“回大人,是前几天民女的情郎和民女约定好,于昨晚子时去城外相会,所以民女才孤身前去赴约的。”
“好,算你诚实,那本官再问你,你那情郎,可是你身边的这位公子?”李明贵再次问道。
郑玉儿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叶黎暄,回答道:“回大人,是这位公子。”
“什么?!”叶千凝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地看向易北岩。
易北岩也皱紧了眉头,拍拍她示意让她稍安勿躁。
堂中叶黎暄也是大惊不已,看向郑玉儿恼怒质问:“你胡说什么?谁是你情郎?我和你压根就不认识!”
郑玉儿一脸悲戚,红着眼睛看着他委屈哽咽,“叶郎,你怎么能这样?是谁每晚和我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
叶黎暄气愤不已再次否认,“你胡说!我本来就不认识你,昨晚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陷害我?”
郑玉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地狡辩道:“叶郎,胡说的是你呀,我们说了那么多海誓山盟,你怎么能遇到点事情就如此对我?”
“你!”
“住口!”李明贵一声惊堂木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看着叶黎暄厉声训斥,“不知死活的刁民,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你居然还敢否认,真是胆大包天!”
“我没有!”叶黎暄依旧坚持自己的立场,不卑不亢地为自己申辩,“望大人明查,草民真的不认识这位姑娘,更没有和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她刚才说的也都说一派胡言。”
“你……你简直冥顽不化,那好,本官再问,问到你心服口服为止。”
李明贵气急败坏地继续看向郑玉儿,“郑玉儿,本官问你,你昨晚为何会晕倒?”
郑玉儿柔柔弱弱地抚了抚太阳穴,疑惑地答道:“回大人,民女……民女也不知,民女只记得昨晚和叶郎相聚后他拂袖间飘出一阵香粉,民女吸入后就头晕目眩,再后来就失去知觉了。”
“你……”叶黎暄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何曾带过什么香粉?你究竟想做什么?”
“好了好了!”李明贵打断他的话,不耐烦地再三催促,“叶黎暄,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是抓紧把罪认了吧,本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这个杀人凶手在这里耗。”
叶黎暄恼怒地瞪着他,仍旧是那铿锵有力的几个字:“无罪可认!”
“你……”李明贵暴跳如雷。
叶千凝大喊道:“大人,你听到了吗?他不认罪,这就说明事情肯定另有隐情,你不能这么轻易判他有罪。”
李明贵愤愤地看向她,点头许诺:“好,我就给你和易宫主一个面子,只要他能说出昨晚为什么会去城外的郊区,我就将此案再查一遍。”
“好!”叶千凝欣喜万分,忙看向叶黎暄要求,“黎暄,你说,你快说你昨晚为什么会出城?你去干什么去了?快跟他说。”
叶黎暄低下头,不再说话。
叶千凝见况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大声催促,“黎暄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说话啊,只要你能说出原因我们就能再查此案了,你就有机会平反昭雪了。你现在沉默不语是怎么回事?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