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是为不争,不争是为争,天下莫敢与其争...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但又有几人能看透、能真正做到?
朱天罡现在才明白,却也不算晚,所以他打算从此以后,怎么开心怎么来,再不主动去办事了,因为他很清楚,既然什么事都离不了他,那即便他不出头,事情也一样会找上他...
一叶扁舟飘在大河上,朱天罡以草帽挡住阳光,仰面躺在小船里,莹祖坐在一旁,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朱天罡说要带她感受一下人间的浪漫,却不想竟是被小船载着随波逐流,这叫狗屁浪漫啊?
估计莹祖自己也没觉出来,在朱天罡的潜移默化下,她的性格已经改了很多,如果换做从前,估计早一脚把朱天罡踹河里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都好几天了,咱俩总不能这么一直飘下去吧?”
“你呀!就是耐不住性子,之前跟你说的那些都白说了”
朱天罡说着终于坐起来,然后从身旁拿起鱼竿,也不往鱼钩上挂鱼饵,直接就将鱼钩丢入水中。
“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叫愿者上钩”
“呸!...哎!还别说,真的来了”
莹祖话音未落,就一脸惊异地望向大河上游,时间不大,果然见一个头戴蓑帽的人踏浪而来。
河面宽阔,此人行走在水上,如闲庭信步,看着十分优雅...
“哼!真能嘚瑟,也不怕淹死”
“呵呵!贫僧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次跟天蓬见面吧!既然是第一次见面,也就无从得罪,怎当得起天蓬如此忌恨?”
话声中,来人已飘然上船,蓑帽下赫然是一张年轻僧人的面孔,却不是在长安见过的那个净谦还有谁?
“老子讨厌和尚不行吗?尤其讨厌比我长帅的,再说,我又没请你来,谁让你上来的?”
见朱天罡如此不客气,净谦不由苦笑着道:“贫僧真不记得什么地方得罪过天蓬,若有的话,还请天蓬明示,贫僧一定改正”
朱天罡上下打量净谦片刻,忽道:“你不会是玄奘转世吧?”
“应该不是,贫僧师从摩罗多大师,属末学后进,怎敢跟西天取经回来的玄奘大师搭上边?”
“呵呵!没看出来,小小年纪,这养气功夫却不错,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贫僧在来之前,曾做过一番功课,知道天蓬真君虽有些桀骜,却实乃心系天下苍生的正义...”
“得得...有事说事,少戴高帽子,老朱是什么人,不需要别人评价”
尽管说话一再被朱天罡打断,可净谦却没有丝毫不悦之意。
“小僧听说天蓬对大乘真经很是反感,为此佛祖还专门对大乘佛经做了修改,小僧此来,倒也不敢说要求天蓬真君做什么,只希望天蓬能给天下信徒一个机会,一个自行辩证是大乘真经还是小乘真经合适的机会,不知天蓬真君以为如何?”
“啧啧...看到没有?若灵山的和尚都跟这小和尚一样,至于闹这么僵吗?小和尚,你有当佛祖的潜质,我看好你”
“阿弥陀佛,天蓬真君言重了,贫僧可不敢有此妄想”
“嘿!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佛祖的和尚,也不是好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