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被关押大牢,他手上握着的兵权被皇后握在了手里,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林欲白开出了条件,若是将许信的兵权交到他的手里,他勉强出面,带兵出征。
原先他的手上就掌控了朝堂的全部兵力,四个虎符都被他握在手里,后来与许信几次想斗,各有亏损,他流失了一个,如今他就是想接着这个机会拿回来的。
林欲珩虎符还没握紧,自然是不愿意的,林欲白见他不给,也没多说,带着朝堂上那些所谓的残兵伤员的武将走了。
宋荣真见他的人都在慢慢的走动,他吸了一口气,也跟在了后面。而他一动,聂清和李家父子贤眼神流转,也与他一道离开了。
剩下的人,都是以往许信的部下,还有一些保持中立的人,他们面面相觑,人并不多。却大多都是不堪重任的老人或者任职的并不是重要职位的人。
林欲白回头一看,还觉得自己挺有魅力的。以往他其实对宋府和聂清以及李秋贤并没有过多的招揽,尤其是聂清,到现在,他居然选择了他,想来应该是因为荣真。
对于他人为自己有魅力的认知,他一回到宋府就找荣安邀功去了,荣安正在算账,手上的算盘拨动的林欲白都看不清楚。所以他说的话,荣安也没细听,非常不走的夸奖了一句“你真棒!”然后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即使不走心,但林欲白也满足了,眼神一动,就看到了她放在箱子里的银票。
“啧啧啧,日进数万金哪!”
从容安到了他的府上,每次看到她算账的那个数目,他都觉得自己被荣安包养了。这样实在是有失与自己身为男人的脸面,想把太师府的管家权和财务作为嫁妆,让荣安保管。但是荣安嫌弃他家小业小,不屑于操这份心。以往觉得自己天下首富的堂堂太师顿时被打击的羞愧了,完了之后又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包养了。
算完后,荣安找来颂久和东哥,道,“把这些钱存入钱庄,让他们全部换成真金白银,另外我明日要去风图腾,你去的时候与金先生说一声。”
颂久微微垂首,道了一声是,然后将箱子上锁,戴上账簿与东哥一道出去了。
“你今日怎么这么高兴?”她方才一点没听见,这会忙完了,账目让她满意,便有兴致问问。
林欲白刚才也没想着她会听,就像讨个香吻,这会她问起来,又耐心的说了一遍。
“倒是没想到大哥哥也走了这条路!”
荣真几次说起如今的朝堂,每次语气都是充满了厌烦,他讨厌这种官官相护和勾心斗角。他今日出来,就已经违背了初衷,彻底的成了林欲白的人了。
林欲白拿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又把她抱进怀里,道,“很快就会结束的。”
荣安笑了笑,这是乱世,朝堂动乱,血流成河是常有的事,而林欲白的眼界并不只是在北元,若是有朝一日他登上了地位,要的恐怕就是整个天下了。天下平定,朝堂稳定,有的人就该清理了。
而荣真走了,并不代表宋泽信会走,两父子不合的消息又在街坊里流传,但这些,荣真并不在意。
宋泽信一回来,就发了好大的脾气,荣真不愿意理他,由着他在闹。大房那边听到动静,眼巴巴的跑出来看热闹,他们大概也知道了荣安与林欲白早就相识的事,宋泽兴出狱后,也不敢作妖,只是时常暗戳戳的教唆弟弟,反正,宋家压根就没有平静过,只是不敢像以前一样闹出去被太师府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