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法是好,可惜,那老太太大概也是个眼皮子浅的,也不看看吴娘子这回犯的事儿性质多严重,同样情况下,就算是咱们,想要保住她,也是不容易。”
但掌柜的神色又一顿,他又重新看了看这封信,觉得好像有哪不对。
转而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几张,全是最近这些日子关于裴家的。
“这个裴家养女……”
酒楼掌柜重新看了一遍积攒下来的信件。
送信人问:“掌柜的,可是这裴小五有怪?”
送信人在脖子底下做了一个抹喉的手势。
有些事,只要做得干净,不留把柄,便无法追究。
就比如吴洪兰这事,她便是做得太不干净,留下太大把柄,被人抓了个现形,所以才至如此田地。
掌柜的沉吟了一瞬,才一副深沉模样道。
“本以为这裴小五是一条好狗,但如今看着……若这狗不再咬人,反而护主,开咬外人,那可有悖咱们的初衷……”
而同一时间。
凤来楼顶上,一名黑衣暗卫趴在屋瓦上聆听。
暗卫闻言神色一闪,他纵身一跃,飞快消失。
须臾之后,朱翠阁。
“主子,黑十八回来了。”
“让他进来。”
裴春耕合上手中的账本,自从那一日被韶音放血针灸后,他本是麻痹的左胳膊逐渐恢复了知觉,身体在逐日转好。
他稳坐如山,但心下在沉吟。
十八回来,定是凤来楼出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