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客气,但态度却强势。
“我是否追求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就算你不接受,也请不要以‘为我好’的心态劝我收手。这是我自己的人生,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不必你负责,但也请你不要去干涉,好么?”
韶音失笑。
“你想太多了。”
她心情颇好地收回视线,平心而论她是满喜欢和沈宴之这种人相处的,就算无关情爱,也可以当朋友。
她喜欢有主见的人,喜欢清楚明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心有坚持的那种人。
而不是那些盲目从众,人云亦云,随大流,而毫无自身见地,活得像木偶一样任人操纵。
韶音重新看向远方的湖光山色,她说:“我没那么自大,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和很多男人都不同。”
这地方很多男人都在女尊压迫下变傻了,缺失思想,活得很没有灵魂。
宴二爷愉悦道:“能成为你心中的少数者之一,这是我的荣幸,我很开心。”
韶音:“……”
害!
这沈宴之可太会撩了!
……
……
清隽俊逸的男人,仿似林间一抹清风,又如天边皎月无暇。
采石场中,四哥裴冬藏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为工人苦役计算工分。
当他得知发生家里的那些事情时,他轻轻怔了下,随后垂眸思忖,末了清浅一笑。
但又苦恼地蹙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