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雨竹。
咳,毕竟是女尊土著,贞操观念并不强烈。
十五及笄便算成年,那时候年轻气盛不知事,也曾胡闹过,也曾宠幸过几个。
季雨竹看见这位夫侍一副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不禁捂了捂脸看向兰焕颜。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兰焕颜心中的占有欲有多强烈,哪怕此时的兰焕颜在她面前演出一副君子风骨的和善模样,可这人骨子里就是个黑的。
察觉兰焕颜的视线幽幽地朝自己瞟来,季雨竹回视一眼,发现这狗男人竟然还笑得挺知书达理。
但她敢打赌,这家伙心里保不准琢磨一些危险念头,比如想把她家里这些夫侍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咳,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得出门一趟,这盘棋回来再下!”
一时间有点顶不住压力,她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兰焕颜怔了怔,之后神色幽幽。
他瞟了一眼那名捧着甜羹过来示好的夫侍,见夫侍示好失败神色黯然。
他眼底划过一抹乌光,攥白了自己修长的指尖。
……
季雨竹出门时正好碰上沈豫林。
“竹姐儿!”
望眼欲穿的沈豫林一个箭步冲过来。
“你想干嘛?”
季雨竹警觉地闪开。
其实有件事她也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