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音无语。
“不是我无情,而是我不想轻易惹你,万一我惹了,我就得负责一辈子,这笔生意不划算,至少目前看来还太亏。”
在她想清楚之前,在她真正爱上某个人之前,她不愿轻易做决定,不将就,不凑合,不对付。
就算她清楚,只要她这边的态度稍微松懈一点,只需要她招招手,无论沈宴之,还是她家里的那些哥哥们,都会任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她不能那么轻浮轻率。
这份慎重,既是对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他们的尊重。
沈宴之垂眸轻笑,笑着笑着,就又是一身靡丽的妖色,像烈火,像妖精,是血色妖娆。
他突然抬起手,揉乱她漆黑的短发。
“音儿,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可爱。
韶音拍开他的手:“别揉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宴之又是一声笑。
感觉好神奇,只要是和这个人相处,他心情就放松,整个人就愉悦的不行,无论做什么,无论斗嘴,还是争执,又或意见不统一。
他骨子里都是愉快的,发自内心的愉快。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你。”
韶音问:“是劣根性作祟?征服欲爆表?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沈宴之认真地摇摇头,“不。如果按你说的,那也不过是风月一场,玩玩而已。但我是很认真的,因为……你,太珍贵了。”
“这么珍贵,我也得端正我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