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室一向不参与宗门内斗,此为皇室内定之规矩。近日,陛下不顾此理,强行插手我等与那烛灵宗之间的争斗,此时此举,令我等两大宗门寒心不已。陛下见我两大宗门此时势微,便是投机取巧,与那烛灵宗交好。今日之事,乃陛下自取祸根。我两大宗门此刻,郑重对皇室发出警告,如果陛下能够回心转意,我两大宗门自会尽释前嫌,再次与皇室交好。以后,皇室若有需要,很多东西不是不能商量。但陛下若是一意孤行,坚持要与我两大宗门为敌,我等也是无话可说。望陛下深思熟虑,好好考虑我两大宗门的要求,前路广阔,陛下无需一条路走到黑,弃暗投明,方为明智之举。。。”
看着手中的这封信,罗印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用力,将信捏成一团废纸。罗印铭凝视着前方,心底里进行着强大的心理斗争。他额头上布满汗珠,脸色苍白。最终,他骤然站起,狠狠的攥碎了手中的那封信,手往上一扬,落下了漫天的纸屑。
“我罗印铭即为皇室之主,有些事情,必须有始有终,如若虎头蛇尾,要让我怎么做人!”罗印铭再也忍受不住,一挥手,一道劲气将身边的花瓶打得粉碎。
“宗主,请勿忧虑,我等有着十几日的时间,足以将那大阵融为一体,虽然不至于能够立刻精熟,但抵御强敌,是能够做到的。”烛灵宗内,大长老缓缓的扶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孟极形,脸色有些暗淡。
“宗内正在面临怎样的困境,我心底里都清楚,我这个宗主没用,总是让大家受苦受累,儿子一走,我这个当父亲的,就成了累赘。”孟极形缓缓坐了起来,旧伤加新伤,此刻的他已是虚弱不已。想到宗内此时的困境,孟极形眼泪纵横,又吐出了几口血。
“宗主,千万不要如此妄自菲薄,有你在,才是烛灵宗能够支撑到现在的原因。宗主还要好好保重身体,切莫让少宗主心寒呐。”此时的大长老,内心也是苦到了极致,他烛灵宗一定程度上确实运气逆天,但这分气运,也需要绝对的实力才能承受。现如今,宗内祸事不断,快要被人所灭,皆是因为宗门之中,出了本不该有的东西。
在众人眼前的极形,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如今形势危急,他依然在最困难的时期,为众人讨要到了最为珍贵的东西,极形无愧于一宗之主,更无愧于他们,烛灵宗是他的根基,宗门如果不存在了,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宗主放心,我等一定为宗主,死守这烛灵宗,万众一心,就算是拖到宗门只剩下最后一人,也要拖到少宗主出关!”大长老擦掉了极形脸上的泪珠,半跪在了地上。
“苦了你们了。”极形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办法再付出什么了,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烛灵宗真的被攻破了,他便躺在这床上,静静的等死算了。
“各位,我们加快速度,研习这阵法,能够修练到什么境界,便修练到什么境界,凭借两位感悟大成期的将军,我不行拖不住一个大成期的进攻!”结界长老开始不断的结印,与各位长老串在一起,彼此融合之后,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劲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