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能进去的都已经进去了,这来人会是谁?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孟行昌走上前去将马车帘子限期,将一老妇人掺了出来。
“行昌见过岳母大人。”
“哦...是行昌啊...”
她顺势被下来,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拿开,而后便将还在车中的小婵叫了下来。
小婵看着身前这人,想来便是孟炼的父亲,笑着欠身行礼,落落大方的叫了一声“姨夫”。
孟行昌见着这女娃儿脸上笑容不减,轻轻点头后便向着后面的马车走去。
“岳父大人,孟府已经到了。”
...
马车中安静了好一会后,才传来一声冷哼。
紧接着刘慈将马车帘子扯开,自己跳了下来。
“老夫我还不知道孟家已经到了?”
他背着双手,只是打量了孟行昌一眼,便不再去看,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语气中满是讥讽。
“十几年前我记得你已经是后天后期的武者了,怎么十年过去,还没踏入先天?
难不成这些年光顾着管理生意,将武道修为落下了?”
孟行昌听出这里面的数落后也不以为意,只是盯着对方,沉声开口:“义安兄十年前应当也是后天后期,现在也没有突破先天。
十年前我打遍后天后期难逢敌手,现在,对与义安兄,以一敌三还是不成问题。”
...
刘慈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他左右想想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着实是有几分憋屈。
等到了最后忽然看见了捂着嘴偷笑的刘小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他将其唤来后,对着脑瓜子就是一下:“愣着坐什么呢,还不叫人!”
看着刘小刀捂着脑袋喊了一声后,他冷哼一声便向着孟家府邸的方向走去。
“当初老夫不好出手,若不是你将义安那臭小子打服了,我会让宝贝女儿远嫁清澜?”
...
“恭喜恭喜!”
“呦,这不是孟家大公子吗,可曾定下了婚约?”
“是极是极,我孙家小女年方十四,正是待字闺中。
...
孟行昌这个一家之主将自己老丈人接来后便将这事情都交给了孟行沅,孟行沅向着门口一站,也不回礼,只是冷冷的看着,着实是有些难受,便将这摊子交给了孟炼。
孟炼长相本就颇为俊俏,往哪里一站,四个字是英俊潇洒,再添四个字是玉树临风,看的不少小姑娘为其折心。
与孟家有些交情的都知道这小子当了十年道士刚回来,所以早就将算盘打的叮当响,就差去探探底细了。
饶是孟炼涵养极高,脸皮似城墙,也是被这搞得有些头痛,一直干咳不已。
恍然间他似是发现了什么,双眼微亮,向着众人拱手以示歉意,便向着门外走去:“诸位长辈,小道有好友前来,失陪了。”
孟炼堪堪摆脱走到门口,便见着一书生模样的青年人拎着一尾鱼儿走上前来。
他定睛瞧了一眼,隐隐之间便看见了其中的神光,了然轻笑:“温城隍好兴致,竟然来给孟某幼弟过百日。”
这青年人正是温明玉,他听了这话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笑着直言:“不过是结个善缘罢了;你看,我这还带了礼物。”
孟炼看着对方手上的这尾鱼儿,还没等他去问询来历,便听得身旁传来一声轻笑:“七百年份的阴目鱼,也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