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焱钰点点头，这些年作者们都不太用青楼的梗儿，她都有点忘了。
“你说下午来的男的是大小姐的心上人？男的不是有正房，大小姐不会赶着给人……”钟焱钰没有说完就被颜意瞪了一眼，警告她不要说出来。
下午大小姐的行为每一步都是被原配衬托的刚刚好，显得自己大气得体，温柔贤良，原配则张牙舞爪，刁难跋扈，大小姐的心机不浅。
“你以后就好好学着，争取表小姐的名额。”颜意看钟焱钰一副没多大事的样子，忍不住叮嘱道。
她自己的道路可能还是逃不掉，尤其是下午看过了那些学习的过程，这些人对于废棋子没有任何的仁心在的。
“你们下午不仅是看了一场戏吧，还发生了什么事？”钟焱钰捕捉到颜意眼中一闪而逝的无奈，是对命运的无奈妥协，不再有奋斗的光泽。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幸福，你别问了。”颜意摸了摸钟焱钰脑袋上的杂毛，知道她是好人家的姑娘，还是能干净一会儿，就多一会儿吧。
“你这样有点吓人。”钟焱钰抓住颜意的手，却发现冰冷冷的，比她的还有凉。
想到白天被叫走的那几个姑娘，还有那位疑似妈妈，颜意眼中的无奈，她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测，她没有敢大声说出来，紧握颜意的手，贴在她的耳边，说:“活春宫。”
“你怎么……”颜意很诧异钟焱钰怎么猜到的，紧张左右看看，没有看见人影，才放心下来。
“你都说了大小姐是主子，当然要物尽其用，能早点用上，总比磨磨唧唧的来的好。”钟焱钰的心凉哇哇的，傻逼作者的女主不都是好人嘛，这位咋变异了。
“你心里清楚也好，我大概是教养结束，应该就是京城名动的花魁了，明要是好的话，还能过个头头儿当？”颜意看钟焱钰明白，心里感觉有些苦涩还有欣慰，至少有一个人能走出。
“你就这么放弃了，对的起你卖身的银子吗？做个青楼花魁固然能满足她们的愿望，但换个方式也不是不行？”
“你什么意思？”颜意不太明白钟焱钰的意思，她的这副长相还能有别的出路？
“一个有些姿色的老板娘，死了丈夫，独立撑起一家人的生活，对这样的人你有什么想法？”钟焱钰眨巴眼睛，有些坏坏的样子。
“觉得娶回家挺好的。”颜意干巴巴的回答，不明白其中的关联。
“不仅是这样，哪里的消息最多，当然是市井街头，青楼里那些管不住自己的官员，嘴里能有多少真的消息？反而是茶馆这种地方才让人放松不是吗？”
“她们能想到吗？”颜意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又迅速褪去，她们都是狠心的主，怎么会用心经营。
“所以我们要增长自己的价值，才能掌握话语权。”钟焱钰不仅是为颜意好也是为自己的未来探探路。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的说话声都停止了，互相对视，默契将屋子里的蜡烛熄灭，往颜意的房间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