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比常人更耳聪目明。这是作为一名神医的必要条件。并且三少夫人有没有这么说,她跟三少都很清楚的不是吗?”
景仟没想到这董悦彤万里迢迢从三角洲那边赶来,第一个对上的就是她。
于是她笑了,笑得极为妖媚。
那副妖艳魅惑又无比熟悉的笑容让董悦彤的脸瞬间就僵了。
白了。
这笑容她太熟悉了。
是她董悦彤这辈子最憎恨,感觉最刺眼的笑容。
虽然是出自不同的女人,可都说画虎画皮难画骨,这女人刚好相反。
虽然她跟Saka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是她却笑出了连自己都笑不出来的Saka笑容中的精髓。
瞬间那些记忆中她亦步亦趋、诚惶诚恐跟在对方身后,永远都只能伏低做小,可是对方却经常对她扬起的,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那种笑容一股脑的全部涌入了脑海。
那是根植在脑海深处的无法因为死亡而剔除的梦魇。
“我的确有说过这样的话。可那又怎么样?没听过就是没听过,难不成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必须要听过你的名字才可以吗?我并不觉得我说的话有冲撞到你,比起你的名字,劳伦斯研究所的名声的确要大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