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羡一松手,赵敏当即快步前走,直走了百丈,又下了雪坡之后,回首一望,身后空空荡荡,哪有吴羡的身影。
不一会儿,赵敏又悻悻退回,一双美目死死盯着吴羡,脸色黑黑的,在心中臭骂吴羡。
吴羡笑着说道:“一个人和我到光明顶来,现在终于知道坏事了吧,这荒郊野岭,你还是好好跟在我身边,乖乖顺从我的心意吧。”
赵敏不怀好意看着吴羡,心中却是想到:等下次你到了大都,我一定要用药把你晕倒,然后一百遍呐一百遍。
“走,我们快些了结此事,正好武家庄有兰花拂穴手,你不是正好缺一门手上功夫吗?还有郡主,你内功修为着实有些差了,或许凭借招式的精妙,你能占一时的威风,却并非长久之道。”吴羡瞧见一边“色眯眯”、不怀好意的赵敏,奉劝道。
“若是你没有一门强力内功,我有九阳神功,威力巨大,练至高深之处,内力深厚绵长源源不息,你练不练。”吴羡又问道。
“不练。”赵敏撇过头说道。
……
武家庄外,两人并肩而行,真是悠闲自在,又纵身一掠,人已至了屋顶之上,望着眼前亭台楼阁,吴羡指着旁边一高处,说道:“郡主,你在那里去等着,如若情况不妙,你就先跑,我随后跟来。”
吴羡随后张口大喝一声,声音远远传出:“武烈匹夫,朱长龄匹夫,你吴爷爷到此,可敢出来一战。”
卫璧房内,一众人有些宽心,原来卫璧虽然被刺了个通透,却并未伤到要害,待伤口痊愈之时,自然也就恢复了。
朱九真、武青婴两女,见表哥(师哥)被伤的如此重,也是十分憎恨罪魁凶手,而朱、武、姚三人并未多做解释,故两女只当吴羡是罪魁祸首。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待听见吴羡声音,朱、武、姚三人一惊,又是愤怒又有恐惧,三人皆奈何不得吴羡,如今吴羡找上门来,这可如何是好。
朱九真、武青婴两女可不管这么多,各执三尺长剑出了门,就要和吴羡一较高下,替爱郎卫璧报仇雪恨。
吴羡站在青瓦之上,望着出了长廊,站在院落之中的两女,吴羡不由自主便将两女与郡主比较,两女虽然各有姿色,但在吴羡看来,两女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郡主国色天香。
在当年之时,吴羡还羡慕卫璧坐拥两女,现在想来也是平平无奇,吴羡不愿对女人出手,大喝道:“怎么,几个大老爷们儿不敢露面,派两个弱质女子来出战。”
朱长龄三人也赶快过来,护住二女,武青婴心中气愤,盈盈一步上前,英气说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今天我就要为师哥报仇。”
“哈哈,你觉得你比男人强,那我就问你,以十里路程为界,不以内功为用,你觉得若是只凭体力,男人和女人相比,谁速度更快。”吴羡问。
武青婴蹙眉想了一想,却是找不到辩语,朱九真想到自己养的将军,赶忙替武青婴解围,语气阴毒,抬头望着吴羡道:“那你和我养的母狗比十里赛跑,你若是跑不赢我的威武将军,岂不是说明,男人还不如一只狗。”
吴羡皱眉着,朱九真语气他很不喜欢,语气平淡说道:“既然你这样说,那咱们要让公狗和母狗比赛跑了,那才公平。”一句话又将几人堵死。
吴羡可不是来和几人扯皮的,一双眼睛就注视着众人,又潇洒坐在屋顶红瓦之上,缓缓说道:“朱长龄,武烈,你们说这件事怎么解决,上来一战。”
因为姚清泉吴羡并不知其姓名,所以并不点他,因此姚清泉觉得被轻视了,气得脸颊鼓起,黑里透红,大喝一声:“恶贼,竟敢在这里逞威风,吃我一脚。”话罢,纵身一跃,脚步在假山、大树之上接连借力,便已至了房顶。
“二弟,且慢。”朱长龄伸手挽留,姚清泉却怒火攻心,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