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线生机,我还是和韵雯死死的屏住了呼吸,我捂住头上涌流的血液,以此达到能做到最大程度的隐匿气息,那大脚怪就在这周围转悠,它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声,是它狩猎时的状态,它在守株待兔。
这是我们和它之间的心理博弈,他赢了,我们沦为盘中餐,我们赢了,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不能够喘息,让我刚才还在急喘的肺部完全的受不了,憋着的气随时都要喷薄而出,但是依靠着当兵时的毅力,我死死的挺住,而韵雯这丫头应该是也受过一些专业训练,对憋气有一定的经验,故此也强忍着。
那大脚怪游荡片刻后,没有等到我们出现,办酒放弃了这一头,又顺着我刚才扔衣服的方向继续奔走去找我们了,我们赢了...
“呼呼呼呼...”我急促的呼吸着,韵雯也没比好多少。
我们相视一笑,又一次共同患难,生死与共,我见她看我的神情都不一样了。
火把被我扔了,现在我们又是借着月光照明,还不敢第一时间离开,那大脚怪懂得等待猎物上钩,我们现在出去很容易被抓过正着,故此还得是待一会儿。
“为什么不辞而别?大晚上的在荒岛上乱走,不怕出事吗?”我问道。
“我能活到现在,全仰仗周博你的照顾,你的一次次支持,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我都一直因为才能坚持下来,但是你跟宋迎春说的一样,一旦知道我口袋里戒指的意义,就会让我丧失被照顾的资格,我是病秧子,又不会做饭又不会看病,甚至也不会烤土碗土盆,留着终有一天会让你感觉厌恶,感觉拖累,到时候你一样会赶我走,与其等着被你嫌弃,埋怨,像野狗一样赶走等死,不如主动离开来的体面。”韵雯说着,又有哽咽之声。
“抱歉,是我不对,让你有这样的联想了。”我叹息的致歉到。
“也是我不好,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戒指的事儿,你一定觉得我在欺骗你敢情,利用你对,对不对?”韵雯说道。
“我没这么想,我失望的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已经名花有主了,至于其他我真没有那么觉得,为你做那些,是我心甘情愿,又不是你逼迫我的,而且我爹说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讲诚信,我说过要让你活下来,就会做到,这就是我的诚信,仅此而已。”我说道。
“真的吗?你确定是这么想么?“韵雯问道。
“嗯,是啊,今晚我的表现还不足以证明吗?”我问道。
“确实,你知道戒指的事情,还这么出手救我,你确实是个守诚信的正人君子,你爸爸把你教育的很好!”韵雯说道。
“哈哈...也不知道我爸现在耳根子会不会发热,有人还在遥远的地方夸他呢。”我说道。
她扑哧一声就笑了,月光下,那抹高光照在她的笑脸上,当真美的泛光,皓齿唇红,肤白面红,眼睛比那星空的星辰更为闪烁,楚楚动人,可惜已名花有主,心中有他人,真是可悲中的可悲。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韵雯脸上更为红透。
“没事...”我尴尬的说道。
她看着我那模样,咳了咳,将戒指拿在手中说道:“这婚事是我爸妈替我找的,由于我工作原因,时常飞来飞去,我爸妈就想找个有钱家的孩子跟我提及婚事,想让我尽量能够多留在地面上做个**,踏踏实实的过生活,我跟未婚夫总共就见了两次面,我爸妈答应了对方家订婚,让我去临时参加,他就当众跪下将这枚戒指戴在我手上。”
我一听,心中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