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如何,那则暂未可知了,只能确保今日有这等福利。
我现在能指望上跟我有所交流,主要还是白露中间帮忙传话,毕竟换药端汤给韵雯多是白露,故此我若想了解什么,想转达什么,便也只能白露提着操办,我最多只能在屋外听听,确保白露没有误传,另外也能因此听到些韵雯的声音。
说不憋屈,那是不可能的,我本是对韵雯最好的那个,什么事儿都护着她,想着她,现如今却成了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还得贴着脸,怎么能够不郁闷呢。
没有办法,韵雯心理有一道墙,这道墙阻隔着我们二人,并且我赶紧随着日子越来越多,这道墙在不断的加固加厚,也让我越发的心灰意冷,难不成我真该考虑考虑其他女孩,不该一棵树上吊死,让自己活的这般心伤,难受?
现在外出的活儿都让韵雯操办了,而鱼肉、蟹肉、虾肉还有一些珍贵补汤药材,在鬣狗人黑市里暂时都能以物易物,换的到,由此最近时日,我们的肉食也都足够,这些也都是迎春在操办,关于照顾韵雯替其换药,疗愈心伤也都是白露在做,由此看来,我倒成了这座城堡里最闲的那个。
再者,就连提水擦地,搬运之类的杂活,基本上也都是木头人在干,我当真成了这里打酱油的,除了在后院捣弄那些种植的土豆外,就是扒一扒那些野生木耳,晒一晒,其他的时间,基本上就是闲置的。
而这闲置的时间里,我只能通过健身、跑步、训练来暂且排解这些郁闷,顺便练练体格子,不让功夫耽误了,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一直在做的,直到最近几日,我开始不想做了,那便是想找找关于生命之源的事情,想帮助韵雯恢复脸伤,也能够解了心伤。
为此我有次没有三伏的陪同下,去了石雕爬上去,看了石雕拿着的石头雕刻的金阙剑,用羽毛笔和牛皮纸记录下来,但是我解不了,线索到此也就断了,关键我看着韵雯对我的那般冷淡,也不想再查了,何必总是热脸贴着冷屁股呢?人家也不领情。
韵雯搬离后,宋家姐妹占了那个上号的客房,本想让我跟着一同住着,不过我没那心情,便就拒绝了,还是把沙发又搬到了楼下,就在楼下自己待着睡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这天跟往常差不多,吃完早餐后,我最多就是告诉韵雯最近要注意给麦田防虫治虫,她听完后,便就转身而去,而韵雯走后,我又一次摇头叹息,正打算给宋家姐妹也安排工作。
宋迎春却先与我说道:“周博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人家这么对你,你还老是巴巴的求着她,每天跟失了魂似得,是不是有点贱?再说了,她要是大美女,我倒不说什么,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还能理解,就这么一个脸跟鬼似的,你还这么倒贴,不觉得自己廉价吗?”
我想怼迎春,可我发现她说的好像是事实,从何怼起?
这时,白露也上前说道:“周博大哥,一天两天这样,可以理解,可都过去一个月了,我觉得她对你本来就没有感情,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过日子,不要活在情毒之中不自拔。”
白露的话,如同针灸一样扎在我心上,是啊,可不是一厢情愿吗?她不需要我,她有自己的日子。
“我确实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我失魂落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