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两只手……”
审判长看了一眼。
……
是哦!
被害人不是有两只手吗?
那怎么就被砍掉了一只手构成重伤呢?
审判长迷惑的扭头看向了艾利检察官,是不是有什么搞错了?
艾利检察官也迷惑的看着审判长。
“那个……你是蜥八鸡?是本案的蜥八鸡?”艾利也突然没有了自信,因为从人类的眼光来看,蜥蜴人都长的差不多,最多是肤色有的黑一点,有的绿一点,看上去都是放大版的四脚蛇。
“我是蜥八鸡啊,艾利检察官,你忘记我了?你还请我吃过煲仔饭呢,就是里面没有仔,有点失望……”蜥八鸡被问的也有点迷惑。
“那你这手……这手是怎么回事?你有三只手?”艾利现在十分的困惑,记忆中证据链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无论是送医记录,司法鉴定等等,都是完美的,这怎么就多了一只手。
“这……时间差不多了么就长出来了呀。”
“长……长出来了?”审判长张大着嘴巴。
“是啊,一般手啊脚啊,两个月就差不多了吧,尾巴就要时间久一点了。怎么,你们这里的蜥蜴人是长不出来的?”
害,我们这哪来的蜥蜴人,有也几万年前被南方的同胞煲汤了。
人类研究了很多的蜥蜴啊,壁虎啊,希望可以从他们的基因里寻找让人类断臂重生的基因片段。
但是每次试验都会培育出各种蜥蜴类的怪物……有的在汉江,有的在纽约,还有一个体型超大的变异种在东京,每次都会造成人类很大伤亡,类似的蜥蜴试验就被联合国明令禁止了。
可万万没想到,这蜥蜴人还有这功能。
如果可以把这技术应用到……想到这里不由觉得这可能是个很重大的国际政治问题。
“那么……那么是不是被告就该无罪释放啊?”史帕克不是很有底气的问道。
“不,哥布林的行为明显是犯罪,从二阶层角度来说,案发时,主观客观都是一致的。”
“但是从重伤的法理上是说不通啊。”史帕克抗辩道:“我国轻伤和重伤划分的依据,基本上就是轻伤为身体短时间失去功能性,而重伤是永久失去功能性。而现在被害人的情况,是可以愈合的,是短时间内失去功能性,所以,我认为这应当属于轻伤范畴。”
“一派胡言!不能因为受害人的特殊体质,而否定行为人的行为具有危害性!这是讲不通的,拿刀砍人难道还能因为砍的人不一样,而在判罚中获得从轻减轻吗?”
史帕克觉得艾利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但还是要抗辩一下:“那最多……是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未遂,和轻伤既遂竞合嘛。反正不能按重伤判。”
声音有点微弱,艾利哪管她胡言乱语,这法庭上气势也很重要。
“结合以上证据,我们认为被告哥孙三兔,砍断蜥蜴人蜥八鸡的手臂,证据确凿,依据充分。其犯有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根据我国刑法,结合相关的情况,检方求刑有期徒刑6年。”检察官艾利宣读完了最后陈词。
场面一片寂静。
没有人说话。
审判长宋近桥看了一眼被告方的辩护人,这个年轻女律师,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直花式影响庭审秩序,今天怎么到关键时候倒怎么不说话了。
“被告辩护人,你可以喊法官大人,我反对了。”审判长提醒到她,好像少了这样一个环节,总有点难过。
场面还是一片寂静。
没有人说话。
“那个,被告辩护人,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审判长问道。
一般来说,刑事案件,被告的辩护人,有理说理。
实在没理,或多或少都要哀嚎上几句,实在不行,说一点“希望法庭念在被告系首犯触犯,社会危害较小,且认罪悔罪,希望可以从轻判罚”之类。再不行,拿点以前的奖章啊,周围邻居的证言啊,说他以前是个好孩子,一定是一时冲动什么的。
怎么就一句话不说呢。
“真的就没什么要说的了?”
史帕克见法官追问了好几次,悠悠的开口了:”尊敬的审判长,我……我其实还有一个证据……”
“果然吧,那你快提交呀!等你很久了。”审判长宋近桥心里一乐,和边上的审判员张碧水相视一笑,想果然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边上的审判员弗林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老哥,你这最近审案子的心态不对劲啊。
史帕克有点犹豫不决:
“我如果说,被告是被一把魔剑给操控了,你信不信的?“
“魔剑?”
“是的……我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把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