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放下筷子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有叔,咱这样这个事儿呢,是水旺先提出来的,水旺还是带着大家先干,干出来的人属于第一个吃螃蟹的,第一个吃螃蟹的收获的最多。”
“额也参一股,顺便也从大有叔这里蹭点儿福利,不知道大有叔支不支持?”
大有叔活到这个年纪,怎么能不知道这个是曾云风帮助和提携水旺,大有叔也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曾云风不会缺这点儿钱。
“好,那就这么定了,水旺,赶紧给你永富哥敬酒,这种事情搞好了,一本万利,可比种蘑菇要靠谱多了。”
旁边的水花儿和大有叔的老婆曾云风的婶婶在旁边眨巴眼听着几个男人在家里说着话,喝着酒,喷着酒气,把事情定了下来。
中原的很多事情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人说,酒品见人品。
有些事情在平常的时候看不出别人的底细,但是一旦上了酒桌,酒精这个东西一验就知道这个合作伙伴到底有多少斤两。
水花在大有叔的家里吃完了酒,大有叔和曾云风相互攀谈着离开了家,在村子的道路上走了走,村子里已经种上了很多树,旁边的树荫已经渐渐形成。
当初水旺他爷爷在村子里种的树,现在都已经渐渐长大,有些都已经能给人遮阴纳凉了,而那些从外面吹到村的风沙明显由于树木树叶的遮挡要小了很多,最起码平常的灰尘都要低了很多。
曾云风看着村口的这些树,陷入了沉思。
俗话说的好,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些树已经长起来了,但是曾云风刚刚那些种植的贺兰山以及六盘山的那些树,还是个小苗子。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曾云风吃完饭之后,其实是喜欢遛弯儿的,出来转一转其实有利于肠道蠕动和食物消化。
“这些树当初都是水旺他爷在的时候种的,还记得那个时候咱们俩刚刚来到这金滩村,还在这荒漠戈壁上种地,晚上住在地窝子里,晚上的蚊子一个个大的能把人的血给喝干!”
“就是在那个时候,水旺的爷爷每天拉着水车去十几里外拉水,就这么一瓢一瓢地把这些小树苗给浇活了,直到今天长成了这几米高的树,不容易呀!”曾云风拍了拍树干道。
旁边的水花仰望着树干的这些树叶,心中有些莫名的意味。
人就是这样,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提前种的这些树已经为金滩村的这些后来的人,带来了阴凉,有些事情,曾云风也做在前面。
当初人种的因,今天人收到果,当年,甘宁地区连年征战,六盘山地域是军事重镇,不断地砍伐树木,种植开垦,导致水土流失,土地荒漠。
这些就是这个地方的后代所承受的代价。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挖坑,后人遭殃。他们安家世世代代在这个地方,吃了多少的黄沙,谁也讲不清,曾云风今天就要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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