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和男爵虽然人数多,但爵位的含金量完全不能和伯爵相比。
能够获封伯爵的将领,无一不是统领一卫的存在,或者在五军都督府任职;至于侯爵,那更不用说了!
不过,好歹也算是勋贵啊!
然后就是金钱的赏赐了。
足足近百万金币的赏赐,可是把户部尚书肉疼的不行。
也就是在朱祁镇的新税下,如今国库充盈,否则刘中敷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把这次封赏踢给朱祁镇的内库!
忙完这些之后,朱祁镇才松了口气。
可后来内阁统计了这次叛乱前后的各种损失,仅此一战,朝廷先后消耗了八十万石粮草,阵亡将士七万余,因受伤失去战力的将士达三万!
伤亡的虽然绝大部分都是西南几省的地方军队,京营的损失并不多。
但京营就是个吞金大户,此战京营枪械损失八千余,战马三千余,火药、铅弹的消耗更是不计其数,总算下来,竟多达十万余金币。
再算上西南几省后面两年的免税,和战后的赏赐,这次叛乱给朝廷带来了多达千万的损失!
这可把朱祁镇给心疼得不行,当即就拿着奏折去找岷王朱楩报销去了。
朱祁镇微服出宫,来到岷王府上。
岷王府正堂,朱祁镇坐在首位,直接将奏折递给坐在旁边的朱楩,道:“老祖,您可是我曾祖的弟弟,您儿子干的好事儿,您不会不管吧?”
因为这是微服,又是在朱楩的府上,再加上朱楩的辈分,所以朱祁镇特地让朱楩和他并排而坐!
他毕竟是来掏朱楩腰包的,再有就是接着这事儿给朱楩一个定心丸,让他别担心会受到朱徽煠的牵连,他朱祁镇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信任朱楩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其真正的核心目的就只有一个——讹钱!
朱楩一脸恭敬的看向朱祁镇:“陛下,您想臣给多少,您直接下旨就是了!”
“那怎么成?老祖把朕当什么人了?”朱祁镇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朱楩。
虽然本意就是来敲诈的,但这种事怎么好下旨呢,传扬出去,那不是让整个天下都知道朕贪财了?
朕可是皇帝,节操可丢,但这脸…是绝不能丢滴!
“是臣失言,请陛下恕罪!”朱楩急忙欠身拱手告罪。
朱祁镇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一脸正色的看着朱楩,直入正题道:“根据内阁和户部、兵部的统计,此次仅仅西南地区的损失就大概在五百万金币左右,再加上朝廷的出兵、武器消耗、将士的阵亡抚恤和西南五省未来两年的免税,这些七七八八的一起,总共在一千五百万金币左右!”
一旁的朱楩和紫芙只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朱祁镇还一脸肉疼的对朱楩摆了摆手:“看在老祖的份儿上,利息就不用给了!”
“额……”朱楩只是愣愣的看着朱祁镇,不住的点着头。
然后,朱祁镇就带着紫芙离开了岷王府,在一众禁卫的护卫下返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