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二月与广陵,则互相横眉冷对。二人皆互相嫌弃般相隔甚远,各自守在正门两侧。
最终,还是广陵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忽然想起此前殿下交代自己的任务,只是现下白落衡与他夫人私下和离,一时间还无法得知她们的去向。或许旁边这人知道个一二也未可知。“你可知道,你们二……曾经的二夫人去了哪里?”二月听闻,斜视着旁边这人,匆匆打量他一眼,随即迅速敷衍道:“不知道。”
广陵闻言也不恼,只是故意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调侃道:“想不到二公子这般当机立断潇洒绝决。果然旧人终究是旧了的。”
二月隐隐不悦,语气略微重了些道:“与你何干?莫要上升到我们公子身上。”
广陵得了空隙,又继续道:“同僚之间,关心一二罢了。你是二公子的近侍,怎么没有学到他一点的气定神闲?”二月则佯装着样子笑了笑道:“您可是五百户,我哪里能攀得到您做同僚?我们公子想来也是高攀不了凌王殿下的。”
广陵不悦:“你这话,我不爱听。”
随即二月抽出别在腰间的双刃,向着广陵刺去;广陵也丝毫不惧,长剑出鞘,精准挡住。
只是血雨腥风还未到来,就被从里头打开的门制止住。凌王与白落衡见此,面面相觑。门外两人随即手势,当做从未有事情发生的样子。
风波已平,凌王客气道:“请二公子准备片刻,阁外自然有人等候。”“多谢殿下。”白落衡也是客客气气地回复。
待他们走后,二月立马开问:“公子答应了?怎的,公子不是一向都不想掺进这些事情中去的么?”“答应了,也不代表我一定要掺进去。再说了,此事是父亲的意思。”
二月瞬感不妙:“可凌王未曾向我提及这是将军的意思啊?我明白了,难怪他此前套出我的话,得知公子和离……原是有备而来。是我疏忽,请公子责罚。”
白落衡回看他一眼,微微挑眉“走了,把柄被人抓住了,可不得被拉去做人质了么。”
“公子,请公子罚我……”二月紧跟着道。
广陵则跟着凌王,未提只字片语。还是凌王率先问起道:“你怎么回事,和自己人打了起来?”
“是他先动手,我未想跟他打的……”广陵却理直气壮。
凌王怎会不知他的个性,“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广陵纠结半晌,这才和盘托出:“我就是问了问,那前二夫人去了哪里。我这还不是为了去打探满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