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吧,进去吧。”
再前一些距离就是道路的尽头了,徐天鹏注意到也没有好地方好选了就随手指向了一边的老楼层中。
不过却又似乎是在他的预料中一般,牵着手同身边的杨巧谷率先来到了楼层底下的卷帘门中。
徐天鹏接着看了看还不及他胸高的杨巧谷对着门稍微点了点。
“懂的啦,区区一个保镖而已也敢教我做事?”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轻舞出双刃将卷帘门中破开两个纵向的大口子接着又如法炮制的制出两道横向的口子。
最后徐天鹏轻轻的一推那扇卷帘门便同着不知沾在它身上多久的灰尘一同倒下了。
陈银在两人的身后探着脑袋,想向里头看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桌、几椅仅此而已。
对边的墙壁上甚至没有多少粉刷的痕迹陈银猜测是来不及吧。
不过随着他踏进了这间杂货铺装饰的点面他才发觉了之前的想法正是大错特错了。
并不是没有粉刷而是太久没有用被里边的小动物们给拨开了,这可就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对于陈银来说至少明白了并不是没有住过人而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了。
将四周简单的扫了一边,裸露在外的板砖和一层又一层或厚或薄的尘灰被顽固的粘着其上。
“环境好差呀。”
被杨巧谷的话拉回目光,陈银能看到此刻的她正坐在徐天鹏的肩膀上让他带着自己移动。
而身前的徐天鹏则是双手的指端伸出了两分吐出了些许火舌将两张凳子给稍微的杀了下菌接着便自己先坐了下来。
陈银有样学样的跟坐了下来却又发现一股滚烫之意在自己的臀部蔓延开来。
“见鬼!”
“哈哈,徐天鹏你看看他那样好不好笑。”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失色但却是依旧被端坐在徐天鹏肩膀上的杨巧谷给抓到了,被哈哈的大笑了几声陈银有点恼羞的白了一眼后,轻飘飘的一箭即刻从手中射出。
并不会对人尝试什么伤害,陈银只是想吓吓这个女人不过这一发风之箭却被徐天鹏给接近于完美的接住了,当他的两指夹住了一瞬间那一箭便化为了一缕清风漂散开了。
“哦。”
徐天鹏也懂得了陈银的这一箭是什么意思,一丝即刻把在刚刚化出在自己背后的钢铁机器给收了回来。
“为我的女儿杨巧谷对你表示对不起,但虽然你是在开玩笑我依旧希望你能不要再出现这样的行为了,可以吗?”
“当然。”
陈银的嘴角一抖,刚刚的一瞬间他明显感到了被那些机器给瞄准后自己头顶出现的一个大大的‘危’字。
椅中的温度已经不高了,陈银用手大概感受了一下是适宜的温度后就入座了。
“你先问?”
陈银先开口说道,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敬他还特意把第一个问题的选择权交给了对方,不过对手边的徐天鹏倒是摊了摊手看着肩膀上的正在玩手的杨巧谷无奈的对陈银道;“我女儿给你们添麻烦了,你先问吧。”
“女儿,女儿,女儿——徐天鹏!你烦死了!”
随着徐天鹏又是一声女儿的传来,杨巧谷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烦躁了。
从他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后向楼层外跑去。
事发突然,陈银没有及时的拉住她,不过看着徐天鹏的样子陈银也并不觉得他会有去拦下杨巧谷的想法。
“那从这个开始说起吧,为什么她会这样,你可别和我说那什么敷衍的。”
徐天鹏轻摇了摇头从他的面颊底下似乎有一些叮叮当当的什么东西在发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