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炎老祖渡过天劫成就元婴的事,着实在北海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但很快各大势力就发现那些人都消失了,就连五大派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那些流浪在的白骨山修士本想趁此机会重归“白骨山”,可因为不清楚那些人的去向,在寻找无果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又过了数年,这件事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且说另一边,凌有道奉凌缘生的命令,要前往北方冰原开拓,建立沧漓凌氏的分支,以应对在之后大乱斗时,沧漓凌氏不会被灭族。
当跃洋海船从青丹海域回到陨星海域后,他便将凌仁瑶留了下来,由凌仁基独自坐镇跃洋海船。
不论是他的能力,还是他的心性,凌有道都非常放心,就算没有凌仁瑶在其身边,也一样能够做的非常好。
而当初之所以由他与凌仁瑶共同的坐镇一艘跃洋海船,除了两人刚刚结丹,实力不足外,也是为了借机锻炼凌仁瑶。
倒是凌仁瑶对凌有道将自己留下的决定有些不满,很是不高兴的问道:“父亲,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将女儿留在了家族?”
过了这么多年,凌仁瑶成长了许多,面对外人时能坦然自若,可在长辈面前她依然是个“孩子”,特别是凌有道与慕嫣然面前时,总是耍小孩子性子。
对于女儿的询问,他只是回道:“将你留在家族,自然是有其他任命。”
闻听此言,凌仁瑶立马来了精神,好奇的问道:“父亲,家族又要女儿干什么呀?”
“这事你就先别问了,时候到了,为父自然会告诉你。”
“女儿明白了。”
之后,凌仁瑶就这么留在了家族,而凌有道则忙着征调人手。
凌仁瑶这一等就是大半年,大半年后,凌有道已经聚集了一百二十多个凌氏族人,全是仁德二辈的族人。除了五个筑基期修士,其余全是练气期修士,且其中至少有十分之一是凌缘生的后代。
在向凌缘生道别后,凌有道就带着这些族人乘着云舟离开白云岛,向着北方飞去。
云舟之上,一间舱室内,凌有道与凌仁瑶相对盘坐在蒲团上。
凌仁瑶疑惑问道:“父亲,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北方冰原。”
“北方冰原,去哪里干什么?”
闻言,凌有道叹了一口气,“这话就说来长了。”
随后,他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凌仁瑶,听了凌有道的简述,凌仁瑶很是不满的问道:“为何要让孩儿去北方冰原?孩儿已经是金丹期修士,有能力保护家族了。
父亲,孩儿不愿去北方冰原,孩儿要留下来与众族人一起,与家族荣辱与共。”
凌有道笑道:“丫头,你能说出这番话,为父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过你去北方冰原,乃是你祖爷爷的意思,为父也认为这对你最好。”
旋即道:“你别小瞧了这次的任务,在北方冰原建立家族支脉,乃是关乎到家族存亡的大事,你祖爷爷将关乎到家族存亡的事情交到你的手里,足见他老人家对你的重视,你也切莫辜负了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啊。”
听了这几句话,凌仁瑶心情明显好多了,也不闹着要与族人战斗在一起。
随后,凌有道就向他讲起了了解到的北方冰原,对这个陌生之地,她也听的格外认真。
北方冰原位于陨星海域更北方,那里乃是苦寒之地,相较于更为叔舒适的南方,那里不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要少的多,便是妖兽也不如南方那么常见。
因为环境恶劣,食物的稀少与难以获取,导致在广大的北方冰原内生活的人极少。
当然了,这个所谓极少也是相较于南方来说的,其实总人口不少,只是一平摊到广大的北方冰原,人就显得少了。
同南方相比,北方冰原上的人类发展落后,多以部落,氏族,山寨等形势生活,在这苦寒之地艰难求生。
同一个氏族下面有许多山寨,许多氏族又组成一个部落,在这些山寨,氏族,部落里,存在一种特殊的群体,那就是巫。
巫,便是南方的修仙者,可两者追求的东西完全不同。
南方的修仙者追求的是飞升上界,得道成仙,可巫追求的是保护好自己的族人。
两者的目的虽然不同,却都在追逐同一种力量。
巫,或者说修仙者,乃是每个山寨,氏族,部落存在的根基,如果没了巫,那么这个山寨,氏族,部落将不会得到承认,最终被吞并。
虽然北方冰原存在修仙者,也就是巫,可因为条件的艰苦,修仙者的数量远远少于南方,一般情况下,一处山寨也就只有一位堪比练气初期修士的巫。
堪比金丹期的巫在北方冰原的稀有程度,绝对不比元婴期强者在北海的稀有程度小了。
除此之外,北方冰原还有一些特殊的势力,有本土巫建立的,也有来自南方修仙这建立的。
“父亲,北方冰原如此大,我们此行的目标是什么地方。”
“也罢,为父就先给你说了。”
便见凌有道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张羊皮卷,摊开放在两人面前的甲板上。
羊皮卷上勾勾画画,分明就是一份地图。
“父亲,这是什么地图?”
闻言,凌有道指着地图上被圈起来的地方,笑道:“看到这里了吗?”
凌仁瑶点点头,凌有道却是一笑,“这里有一座灵石矿。”
“灵石矿!”
凌仁瑶很是震惊,凌有道却道:“不错,就是一座灵石矿。”
“白云坊市有着一座连接着白龟坊市的传送阵,又与北方冰原接壤,独特的地理环境,使得北方冰原上的许多大部落,氏族,山寨都来白云坊市进行交易,这卷羊皮是数年前,族人从某个山寨的巫手里得到的。”
“既然是记录着某座灵石矿的羊皮卷,那个巫又怎么可交给我们呢?”
凌有道笑道:“你说的不错,可你注意看看这上面的字。”
听到父亲的话,凌仁瑶仔细查看起羊皮卷上的字,好一会儿,她才道:“这是近古时期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