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确有些丢脸了。
不过，空间石，他是真的闻所未闻。
“我姓陈，名顺，不知道小姑娘怎么称呼？”
“灵云。”
女子说话那叫一个惜字如金，神色至始至终连个起伏都没有。
让陈顺有种自己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错觉。
不过这空间石……
“灵云前辈，你要这空间石是要做储物空间吗？”
陈顺出声询问。
云依然扯了扯嘴角，“不然？”
既然是空间石，不用来做储物空间还能做什么？
陈顺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没开口，他转身将空间石拿过来，咬了咬牙递过去，“给你。”
其实真的有点肉疼。
这东西他可就只有这一块啊！
可是一开始他想知道这玉到底是什么东西，都已经许给别人了，总不能临时反悔。
再说了，这人看着年轻，谁知道她是不是活了上百年的老妖怪？
正要反悔的话，到时候打不过对方，岂不是要吃了大亏了？
再说了，做人总要讲究诚信。
云依然伸手接过，反手将其装进口袋，她略微一颔首，随口道了一声，“破费了。”
而后便转身欲走。
陈顺苦笑一声，可不就是破费了嘛？
他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这么坦然，一句客套话都没有，反而还理所当然。
不过也没错，这是他自己主动开口许下的。
眼见云依然要走，陈顺伸手挽留，“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去泡茶了，不如灵云前辈留下喝一杯再走？”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