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苑对他的态度依旧,也不躲避他的亲近。有些他想做的事,她以前明明都会抵触,可是现在,她不会再说一个不字。
明明是他希望的,可是,他再也感觉不到她的温度了。
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
南宫芷越想越恐慌,好像他就要失去她了一样。
“阿苑,我这里疼。”南宫芷无着胸口,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好着唐苑耍宝。
唐苑只淡淡地看他一样,伸手给他把把脉。没有说一句话,眼中也不似从前那样紧张。
南宫芷心里一凉,拍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他怕留下来,会忍不住跟她吵架。
武林大会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每一场比试都异常激烈。
“一下组,天启阁花驷,对战南阳派药桐,比试开始。”
“药师兄,请!”
“还请花师弟手下留情。”
两人说着,剑起。没有多余的花招,都是实打实的攻击。
天启阁的绝学并非剑术功法,但是花驷的剑术确实一流的。
有前辈惊叹:“天启阁居然也有使剑的高手。英雄出少年,了不得啊!天启阁终究还是那个天启阁。”
一旁的另一前辈附和:“确实,这一代的继承人确实了得。东南十六大门派的首徒,也只有南阳药桐能与之站成平手。”
宿流风:“非也非也,诸位有所不知。花驷并非天启阁这一任的继承人,真正的继承人乃其长女花子凤。”
“噢,这倒是有意思了。”
江湖所知道的花阁主,却有一女。因天生白瞳而被世人惋惜、忽略。加之天启阁淡出众人的视线,近些年的武林大会虽有参加,却没有弟子参赛。
若不是今年有花驷参加,世人几乎都忘了天启阁也有资格了。
如今,不仅花驷在少年中夺魁,更有继承人的消息散开,更让其他武林同道也不淡定了,纷纷猜测花尘的用意。
花驷的剑法始终只简单的一个招式,变化却是无穷尽。饶是药桐自觉南阳剑派的剑法攻击无死角,却总能被躲开。而且总能在躲开的第一时间反攻。
看着像是药桐处于上风,但实际上,药桐始终处于被动。他的进攻,都是为自己防守六个空间。
花驷其实并不轻松。对手药桐不比其他门派的弟子,南阳剑派的剑法在中原,是数一数二的。
终于,得了空隙,一击破防。
为了不伤及对方性命,花驷在长剑刺向对方要害是转了方向,剑柄落在了药桐的身上。
药桐苦笑。收剑感激:“多谢花师弟手下留情。”
花驷腼腆一笑:“药师兄承让。”
二人各自飞身下台,回到各自门派的位置。
药桐面有愧色:“师父,给您丢脸了。”
南阳派掌门常有林苦笑,确实很尴尬。但是这也不能怪自己的徒儿,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的剑法绝非寻常。
“只能怪你运气不好,遇到了个好对手。输一场,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不必自责,大不了下一场,你帮为师再把脸面挣回来嘛。”
“是,师父。”
“诸位。截止今日此时,淘汰赛全部结束。从明天起,将开始新一轮的擂台赛。淘汰赛中获胜的六位,将成为第一轮的擂主。请大家做好准备。”
自金钊提议大赛改革,他就毛遂自荐做了此次武林大会的主持和裁判。为此,他本人以及紫阳观放弃了此次武林大会的参赛资格。
“金道人行辛苦,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