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曦儿被你们弄哭了······”
男人们不禁打了个哆嗦,忙上前几步跪了下去,沥川有洁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是有人要杀她,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什么都说!”
沥川冷笑了一声,这群白痴,他想要知道什么,还用得着他们告诉他吗?就在刚才来的路上,沥川的人已经调查到了是谁做的。
他现在,是为了给任然报仇。
“谁给你的勇气碰她!嗯?”
“我······”男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哪只手碰的?你自己了断,还是我动手?”
最后,沥川随手从保镖身上抽了一把小刀,在他面前来回比划着,忽然!地上现出一摊血迹,大腿内侧动脉被割开,露出一道口子,那里是人体血液最多的地方。
“让她流一滴泪,我就让你掉一斤血。”说罢,沥川将刀扔给保镖,让他们处理剩下的人,明天,他要看到他们所有人的鲜血完好地装在仪器里,一滴不许漏,他要用他们的血,为任然做红宝石项链,红宝石手链,红宝石耳环······
逸柯他们所有人听沥川的保镖说完了他们走后发生的事。
所有人:“······”他们真不应该让沥川留在那儿。
医院。
“老大,你这礼物送的可真是······”
“血腥!”逸柯接上乔语安的话。
“曦儿一定会喜欢的,遥斗你说呢?”
“嗯。”
乔语安:“······”
逸柯:“······”
真不愧是他俩。
逸柯无奈,这货是忘了任然上学时期被一个小混混亲了一口脸颊,然后沥川把他的牙给拔了做了手链送给任然结果任然被吓得一个星期没有理他的事了吗?
“你们要是喜欢,多余的可以送给你们。”反正这么多人,应该有不少血。
“不用了,不用了!”他们才没这么奇怪的癖好。
任然没事,只是抑郁症的常见症状,接下来还会有,无可避免,只能适应。
晚上,沥川将其他队员送走后又折了回来。
半夜里,任然蜷坐在床上,她没有开灯,屋子里一片黑暗,只要来过这种医院的人才知道这里有多么可怕,这里没有阳光,只有无止尽的黑暗。
任然又开始头疼了,她拿起匕首在胳膊上划上了最后一笔,这么快,林宗越三个字已经刻完了,可她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想他,抑郁症病人自残会越来越上瘾,何况任然还是重度患者。
她忽然想起了口袋里的烟盒,是上次她从沥川那里偷来的,据说,抽烟像喝酒一样,会让人暂时忘掉不开心的事。
还好任然这里有打火机,她掏出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她从来没抽过烟,但是手法却像个老手,她深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任然猛地咳嗽了一阵,刚开始不适应,后来就好了,黑暗中,烟雾将她包裹着,她的头似乎没有那么痛了,烟草在一定程度上有止痛的功效,但却会让她越来越上瘾。
抽了一口,就再也戒不掉了。
沥川打开门,一股浓重的烟草味扑面而来,他打开灯,看见任然坐在床上,周围一地的烟头。
他瞳孔一缩,不用问也知道她刚才干了什么,她说不让他抽烟,结果自己居然还抽了起来,他认得那烟盒,那是他的,怪不得他一直没找到,原来是被她拿去了。
沥川走到她身边,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心疼,任然似乎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曦儿,想抽烟的时候就吃一颗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被彩纸包裹着的糖果,那是她送给他的。
任然呆呆地抬起头看着他,缓慢伸出手接过糖果往嘴里一塞。
“想见他?”沥川强忍疼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