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任然被一阵脚步声吵醒。
外面有人?
“甜酥?是你吗?”任然唤了几声没有人应答。
她下床套了一件长衫去开门,透过门眼来看,外面似乎没有人啊。
任然缓缓打开一条门缝,将整个脑袋探出去,刚一转头,一个诺大的身影凑上前去,一手抵住房门,另一只手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阿然···阿然···”他狂乱地吻着她,低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全身滚烫如铁。
任然愣住了,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去找夏伊人吗?难道是走错房间了?可是他刚才明明在喊她的名字。
林宗越猛然提起任然的下巴,强迫着任然看着他的眼睛:“阿然,在想什么?和我在一起你还会想别的男人?”
任然别开脸:“你喝醉了。”
林宗越猛地又堵住了她的唇,任然被他紧窒地吻着,那吻里,带着压抑已久又痛苦的爱。
紧接着,任然感觉自己的双肩被猛地攥住了,林宗越很自然地将任然的外衣褪去,他的眼眸深沉,定定地望着她,眼底有一种疯狂闪过。
还好任然之前让甜酥买来了遮瑕膏将她手臂上的疤痕遮掉,他看不见。
林宗越带着一股极大压抑褪去了身上的束缚,林宗越毫不怜悯地进入了任然的最深处,林宗越冷笑了一声:“沥川是个废物吗?睡了你一年还是这么紧。”
林宗越的话,令任然的心脏猛地抽紧,她在他心里就是这么的不堪吗?
他没有任何前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充斥着她,任然倒是一声不吭,一直在强忍着。
林宗越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不是出于爱,只是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想到这儿,任然的身体轻轻一颤,两行温热的泪划过脸颊。
林宗越察觉了不对劲,抬头一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妈的!看到任然哭林宗越微微拢了拢眉,她和沥川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任然突然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
林宗越被这诡异的笑声吓得胆战心惊。
“林宗越···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愿死,也不要再遇见你···”任然低笑道。
林宗越脸色顿时煞白起来。
林宗越猛地抓起她的肩膀,顿时又收了回来。
他快速穿好衣服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房间内,任然还愣在床上,满脸都是泪水,一瞬间,她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已经好几天没吃药了,药都在上官家,她必须要赶快逃出去,否则万一要是犯病了,任然不敢继续想下去。
这一夜,任然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一诺一直在喊她的名字,下一秒,立即转换成了纪淮,他不停地追问着任然为什么没有把一诺照顾好······
任然身体冒起了阵阵的冷汗,她猛地睁开眼,吓了甜酥一跳。
“小然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甜酥上前替她擦汗。
任然摇了摇头,过了好久才从梦境中回到现实。
今天就是和夏伊人约定好的日子了。
任然猛一抬头:“甜酥,林宗越呢?”
“林总上班了,晚上才会回来。”
过了一会儿,任然手机响起一阵电话铃。
任然看了一眼甜酥:“甜酥,你先出去吧,我先去洗漱一下。”
“好。”
任然接起电话,果然是夏伊人。
“中午的时间我会把外面的保镖暂时掉开,监控系统也会暂时关闭,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了。”
任然还未张口夏伊人已经挂掉了电话。
这几日任然留心观察过这家酒店的构造,半个小时她应该能逃出去。
乔语安这一觉都快睡到中午了,早上起来房子里已经没人了,桌子上有纪黎准备的早饭,盘子上贴着一张便签(Ps:饭菜凉了记得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下午我去医院接你。)
乔语安忍不住闻了闻,真的好香啊!
“明明是一样的颜值,纪黎偏偏就这么绅士,一点儿也不像那个小气鬼!”乔语安心里暗暗抱怨着。
一想到一会儿还要见到那个小气鬼她就来气,唉,谁让她贪吃呢,偏偏还真就欠了他了。
吃完饭后,乔语安打了辆车去甜品店,结果店主说今天最后一块儿巧克力蛋糕就在十分钟前被人买走了。
乔语安犹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