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就是yin,yin就是多嘛,所以是小骚、包咯。”
岳石峰大大的脑袋发出了小小的疑问信号,“这好像不能搭在一起啊。”
“总之,他很闷骚。”
“嗯?怎么讲?”
“就是有一次……”魏有祺用手掩着唇在岳石峰耳边低语,正说到精彩之处,前面传来了梁书宇沉沉的警告声,“我听得见。”
岳石峰:“……”但其实他刚才没有听见。
回到家里,他们把李阿姨的遗书交给了梁英。因为害怕她会情绪失控,在她看遗书时,梁书宇一直在旁陪同。
谁知梁英只在桌上趴着哭了半个小时,从梁书宇那里得知她走得很安详以后,便没再哭了。
“她应该希望我们能安心地接受她离开。”梁英的眼眸向下垂落,微笑着说。一会儿,她做了个深呼吸,问梁书宇,“其他便签里有没有提到南南住在哪里?”
“没有。她也许以为会有警察通知吧,没提过南南住在哪里。”
“这就麻烦了。”梁英捏着那叠厚厚的遗书,“我也不知道她老家具体在哪里。”
“先放着吧,如果以后碰巧遇到,再交给南南也不迟。”
也许,不会有碰巧。梁书宇客观地想。
也只能如此了。
梁英将遗书和便签都收好。
因为李阿姨的事情,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阴郁。中午的饭桌上连玩笑都没怎么开。
吃过饭,他们下午又出门了三四趟,将家里打包好的一部分物资转移到夏峰大厦,每一层楼里都会有主机、空调、机房、或者大型一体打印机,都是绝佳的藏匿地点。
他们也在十楼的抽屉、各类角落里放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物资,假设某日夏峰大厦被人破开,那些人会被十楼的东西吸引走,而忽略了被藏匿得更深的东西。
晚上回到家,简单地用热水擦了身子,梁文静走过来,“老弟,我今天学会了刮背,给你试试?能祛湿哦。”
不太适应新称呼的梁书宇皱起了眉,“不会把我的皮刮掉一层吧。”
“哈……?怎么可能呀。虽然说技术确实不太好……”
“……我想睡觉了。”
“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