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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铁跟马超一样天生神力,使一柄近八十斤的大斧,勇不可挡,经过四个多月的苦练,此刻的杨元已然不是马铁的对手了,甚至连五十合都走不过。就算马岱,马休亦不敢轻言胜过这个最小的兄弟,隐隐还要略逊一筹,这也是马超放心他出战的原因。
两人也不答话,铁术骨见对方又派出一个小孩子前来羞辱自己,当即大怒,纵马而来独脚铜人当头拍下,恨不得一合把马铁排成肉酱。
马铁浑然不惧,抡起大斧子便迎了上去,“铛!”的一声脆响,两件兵器相交,火花四溅。铁术骨的独角铜人立时被砸了回来险些脱手而去,双手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心中大骇,当即便有了怯意。
马铁虽劈开独脚铜人占据了上风,但这一斧已然力尽,两马擦身而过,复又冲上来战在一处。你来我往打了二十余合,马铁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大斧抡的就如车轮一般。
铁术骨越战越是心惊,实在想不通一个小娃娃怎会有如此力道,心知难以取胜,虚晃了一招拨马便走。马铁大喝道:“想走,给小爷留下吧!”拍马赶上,斜劈的一斧正中肩膀,铁术骨脑袋连同半个肩膀飞起两尺多高,血溅五步,死的不再死了。无头的尸体被战马驮出了十几步远才掉在草地之上。
“将军威武!”
“将军神威!”
马超大军见马铁阵斩大将,立刻高呼助威,士气高昂得几乎爆棚。反观五万匈奴大军则一片哗然,铁术骨身长近九尺,膀大腰圆,竟然没打过一个身长不足七尺的少年,而且连逃都逃不掉,这怎么可能?
马铁顺利斩了铁术骨,心里大喜,当即用斧头前端的破甲锥挑起铁术骨的首级,大喝道:“西凉马叔起在此,土鸡瓦狗之辈哪个还敢来送死?”
“哇呀呀,呸!”就在突各呼等人不知所措之际,一个身材更壮,腰围更粗,个子更高是大汉怒吼了起来:“父王,儿臣请战,吾定要亲手斩了这小贼为二弟报仇!”此人便是铁术骨的哥哥铁牙长,左谷蠡王突各呼的长子。
突各呼素知铁牙长的骁勇,又坚信铁术骨乃轻敌大意而死,报仇心切之下立刻同意出战。
铁牙长使用的兵器乃是一柄长杆大刀,看份量应该不轻,至少要比铁术骨的独脚铜人沉上不少。
马铁浑然不惧,甩掉铁术骨的首级便迎了上去,二马相交,兵器碰撞,竟然谁也没占到便宜,但马超却看出马铁已然处于下风。两人膂力不相上下,兵器谁也占不到便宜,但马铁吃亏就吃亏在体重之上。
两人每一次兵器相交,马铁都要晃上几晃,要不是有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恐怕早已被震落马下。而铁牙长身材雄壮之极,坐在马上纹丝不动,占足了便宜,三十回合一过便渐渐占据了上风。
小马哥生怕兄弟有失,回身说道:“三弟,此人不过力大刀沉而已,刀法中破绽颇多,实乃一莽夫不足为惧,汝速速出战换下四弟,力斩此獠!”
“遵令!”马休大喜,他早就在一旁在急不可耐了,当即挺枪拍马迎了上去,高声道:“四弟速速退下,看三哥斩了此人。”
马铁虽不甘心,但也不敢抗令,叫道:“三哥小心,这贼将力气大得很!”说罢猛劈几斧,抽身而退。
铁牙长正要追赶却被马休一枪逼退,大喝道:“西凉马仲起在此,匈奴贼将受死吧!”说罢就是一招毒龙出洞,虎头湛金枪直取铁牙长咽喉要害。
铁牙长连忙挥刀隔开,大怒道:“那小子杀了我兄弟,某家就杀他兄弟报仇,看他还做不做缩头乌龟?”抡起大刀就向马休头顶劈来。
马休长枪一抖,只听“铛铛铛......”的一阵脆响,瞬间工夫枪尖已在刀面上点了数下,大刀当即失去了准头,劈了个空。
回身再战,马休以巧破力,虎头湛金枪就如灵蛇一般上下纷飞,让人看的眼花缭乱。铁牙长顿时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刀法也开始松散了下来,败相已露。不到三十合,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马休的虎头湛金枪竟从侧面刺进了铁牙长的脖子,复用力一拉,枪刃立刻割断其喉咙和动脉,死尸“扑通!”一声跌落马下,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甘和不信,可谓死不瞑目。
马超哈哈一笑,不顾几万匈奴骑兵几乎喷火的眼睛,纵马向前几步高声叫道:“插标卖首之辈也敢前来逞凶,当真是不知死活,我大汉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当今天子更是雄才大略,尔等不过跳梁小丑而已,竟敢冒犯我大汉天威,难道想被灭族吗?”
“欺人太甚!”突各呼悲愤交加,咬牙切齿的吼道:“全军冲锋,把这群汉狗给本王剁成肉泥!替我们死去的同胞报仇!”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