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形容郭皇后与周皇的此次对话呢?
炫与被炫,怼与被怼能很好地概括此次对话。
当然,郭皇后是作为炫和怼的一方,周皇则是被炫和被怼的一方。
虽说母亲怼父亲并向他炫耀女儿的操作有点令人无语,但世界之大,总不缺少几个渣渣!
前面已经说过,郭皇后告诉周皇如今的一切皆源自于姜蝉。
理所当然的,看不惯郭皇后半天进入不了主题的周皇发问了。
“这些与瑞和有何关系?”
郭皇后才不管周皇急切的心情,仍旧照着自己舒服的节奏走。
“还记得当初我写信给你说阿蝉喜欢听经的事儿吗?”
周皇没好气道:“你哪次信件中没有写这件事呢?”
郭皇后浑不在意周皇不快的语气,做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我每次都有告诉你的么?”
“那我也算是一直都在告诉你事实啊,虽然隐瞒了部分。”
“好吧好吧,我立马说,你看你,急什么呢,急得青筋都出来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和阿蝉可不就成孤儿寡母了。”
“虽然即使你在也没啥用,但还是活着吧,总觉得你就这样去了,我会很遗憾呐!”
眼看着周皇在自己的“关怀”下,脸色越来越难看,郭皇后满意了。
为了不真的气坏他,让她过早失去乐趣,她立马又正经地说起正事儿来。
“我说的是第一次提到阿蝉爱听经的那次。”
郭皇后说完也不等周皇回答,直接翻个白眼,兀自下结论道:“我知道,你肯定是不记得的。”
周皇已经知道郭皇后是在故意惹他发怒,并以此为乐了。
于是他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忍着脾气道:“那次朕记得,主要是当时瑞和年纪太小,所以朕印象很深。”
郭皇后见他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颇为无趣地撇撇嘴,然后继续回忆当初。
“当时,阿蝉三岁。”
“我听闻僧行大师游历归寺,便带着阿蝉去给她求个平安符。”
“谁知去了之后僧行大师刚好歇下了,于是我们便在护国寺住下,准备第二天再求。”
说到这里,郭皇后也忍不住感慨了一番际遇的无常。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真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第二天僧行大师准备讲经,而我又刚好起了去听经的念头。”
“去听经的时候,阿蝉自然是一起的。”
“那是阿蝉第一次听经呢,但就那么一次,她就顿悟了。”
“而且还顿悟出了了不得的本事。”
郭皇后说着说着,便总觉得这些事情似乎就在昨日一般,记忆之深刻,怕是永不能忘怀。
“我到现在都还能记得我自己和周边所有人的激动惊诧,还有那些僧人们的虔诚。”
“阿蝉顿悟醒过来后,护国寺上下便立马奉她为尊者了。”
“到现在,当初她顿悟的那间屋子还被好好的维护着呢!”
“我记得,当时我左手边的那个僧人……”
看着郭皇后还在回忆周边人的各种表现,周皇又忍不住了。
虽然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但常理之外的事,还是可以破例一下的。
于是他出言打断了郭皇后说得正起劲的兴头。
他颇为急切地问道:“所以,阿蝉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被人打断是不悦的,但看到对方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又佛了。
郭皇后挑剔地睨了一眼周皇,道:“说了你也不会懂,虽然你不懂就会问,但我懒得解释。我还是给你打个比方吧。”
“听说过隔空取物和袖里乾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