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之前侦察兵汇报的情况,清军只知道安营扎寨,在寨门口布置了哨兵,大营外围百步之内却没有布置暗哨,通往清军大营的路上也没有布置斥候。
只用了一个小时,罗大纲的特战队便到了清军大营外围。
“清狗果然是一点都不会打仗,记住了,打几枪,撂倒几个哨兵,再观察一下情况,有机会就靠近大营,送他们几颗*,千万别把他们打炸营了。”罗大纲对担任特战队长的张守功轻声下了命令。
“明白!”张守功点了点头。
五十名线膛枪手埋伏下来,枪口对准了前方灯火通明的清军大营。
“自由射击!”张守功一声令下。
“砰”黑暗的树林中,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声,萎靡不振站在清军大营门口的一名哨兵太阳穴喷起一朵血花,红缨斗笠飞出数米之远,脑袋一歪,整个人歪向右边倒下。
又是“砰”的一声枪响,另外一名手里提着长枪的清军哨兵丢掉长枪,捂住自己的左边脖子,想要止住往外喷涌的鲜血,但一切无济于事,高速旋转的线膛枪子弹早已把他的颈椎都打断了,撕裂了大动脉和气管,这名清兵缓缓倒下。
“敌袭!敌袭!”清军大营内响起一片喊叫声。
“备战!”几名守备、千总、把总匆匆忙忙爬起来,拔出刀大喊。
“砰”又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声,正坐在篝火边上抽鸦片的一名清兵后背喷起一朵血花。
“砰砰砰”清军大营内也响起了一排枪声,反应过来的清兵用鸟铳和抬枪,对准黑暗中的森林胡乱射击。
几名清兵推出一门子母炮,对准漆黑的树林,装填好炮弹,点燃火炮,炮口喷出一团耀眼的火光,一发实心炮弹向树林中砸了进去。
子母炮装填很快,清兵发射完炮弹之后,立即以铁钩拉开盖板,再勾出滚烫的子铳,再把一个新的子铳塞进炮腹内,又盖上盖板,随后就能再次点燃火炮。
“轰”又是一声炮声,一发炮弹砸在树林中,砸倒了一棵碗口般粗的大树,炮弹落在草丛中弹了几下,便失去动能。
清兵使用的是实心炮弹,又不知道对手躲在哪里,胡乱发射出的炮弹没有一点准头。
十多分钟后,几名将军炮虎蹲炮也加入射击,清军发射的实心炮弹完全没有准头,发射的霰弹射程又够不着,再配合上大营内鸟铳抬枪的射击声,大营内外噼里啪啦的打成一片,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只不过清军在明处,华夏军在暗处;清军鸟铳抬枪射程近,华夏军线膛枪射程远;清军完全没有准头,华夏军的轻步兵可以说是枪枪到肉,几乎每一声枪响,都有一名清兵中弹,惨叫着倒下。
看着轻步兵不断射杀清兵,二十名装备了*和*的特战队员眼红了,他们的手枪射程没有线膛步枪远,只能眼睁睁看着轻步兵发威。
“长官,让我们趁乱靠近清狗,投他们几颗*吧。”张守功向罗大纲请缨出战。
“别去凑热闹,靠近了就进入清狗射程了,你们每个人都很宝贵,不能有任何损失。”罗大纲拒绝了张守功的请战要求。
双方又对射了半个小时,罗大纲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一声令下:“撤。”
二十名特战队员和五十名轻步兵消失在树林中,大营内的清兵还在不停射击,胡乱浪费弹药,直到天快亮了,有人听到对面没有枪声,这才下令停止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