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用的上的,不如我们一起来想想,这组织要取个怎么样的名字?”未有尘何尝不想她永远也用不上这样一个杀手组织,可是他们很快就要分离了,他总是不放心的。
“这组织原本叫什么名字啊?”言禅衣是个一提道取名,就忍不住头脑发胀的主。
“叫寻蓝阁。”
“寻蓝阁?”言禅衣只觉得这名字怪怪的,杀手组织叫寻红会不会好一点?难道原本的阁主是个色盲?
“明日你便知道了。”未有尘故意卖着关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从枕头下穿插了过去,看起来言禅衣便像是枕在了他的手臂上一般,这样枕好,他才继续开口道,“我回来的路上看到言家军的荒山,现在大多都已经发了芽,看起来涨势不错。”
“再过半个月,我请你吃稻花鱼!”言禅衣听到他提起荒山,难免便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她虽然没有参与插秧,但却是参与了放鱼的。郁郁葱葱一片后,她便和众人一起,去湖里捕了鱼苗,然后一起放生在了水稻田里。
言禅衣察觉到他手的动作,却也没有挣扎或是躲开,只红着脸低声道,“未有尘,这辈子你只许有我一个女人,可好?”
明明说的斩钉截铁,却又带着些许没有安全感的不确定。
她明明想凶巴巴的说,“你要是敢有别人,我便阉了你!”的。可她又害怕她话说的太狠,会吓跑了他。
她也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何时深到了如斯地步,只知道她不想吓跑他,一点都不想。
“好。就算将来有了女儿,我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我的眼睛只用来看你,黑瞳是你,紫瞳也是你。”未有尘却是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他听她说过什么是一夫一妻制,自然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未有尘一边这般想着,一边便忍不住朝着言禅衣靠近了些许。
昨晚两人一路亲吻着上了床榻,谁都没洗澡,所以谁也嫌弃不了谁。
未有尘轻轻的在言禅衣的香软唇瓣上轻啄了一口,便又一脸尴尬的坐起了身来。他并不是有急事要走,只是闻着她的体香,他便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不想让自己尴尬,也不想让她尴尬。她是他不敢多看的女菩萨,也是全天下最漂亮的那一尊女菩萨。
言禅衣被他的言语深深感动着,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到他一跃而起的下了床。身旁的热气忽然消失,言禅衣莫名的觉得有些冷。
明明还是八月,明明还是最热的日子,可是离了他,她却觉得有些冷。
“我先回宫了,明日午时望香楼见。”未有尘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弄的一张脸都红了,他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的小丫头,匆匆丢下一句,便逃跑似的走了。
那仓皇的样子,像是偷情听到正主敲门的奸夫。
言禅衣望着跳窗而去的背影,有些好笑的想着,不是说要一起为杀手组织取名字吗?怎么他就这么跑了呢?
想到很快他们两人就会分开,他会回大魏,她会去不归山,她就莫名的有些心难安。她突然对未来有些没把握了,他们最终能不能走在一起,如她说的那般,生同床死同穴?
还是最终两人因爱生恨一别两宽,最终和旁的无所谓的人,度过将就着的一生?
言禅衣甩了甩头,不战而败的人,最可耻。她会努力,做这世上与他最相配的女人,也是唯一的,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想到这,言禅衣也不再赖床。
她还要练内功心法,还要练强身健体的俯卧撑仰卧起坐呢。她会变得很强大,能推开她想推开的人,也能抱紧她想抱紧的人。
事实上最近她的锻炼也颇为有用,至少她长高了些许,连胸……肌也壮大了起来。而且她和云玄机经常一起对练,从最开始的旗鼓相当,到现在能在五十招内打趴云玄机。
这件事可是让她傲娇了不少,每次见到云玄机,云玄机便自然而然的有了矮人半截的感觉。连对着言禅衣自称小爷的时候,都有那么点底气不足的样子了。
不过这一切也要感谢厉不归的指点,厉不归只示范一次,再纠正两次她的不足,她就能受益匪浅获益良多。
功夫也是一日比一日精进,虽然还是挥舞着彩绸,但她已经自我幻想出了一副策马扬鞭的女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