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里被五个肌肉男围住的赵孟华听到这句话一把辛酸泪就要流了出来。
江寻也觉得赵孟华同志很惨,赵公子那满脸悲痛的模样让他脑补了一剪梅boy袁华仰天长啸,跪在地上甩着自己的分头,感叹命运的不公,在六月飞雪中高歌一曲《一剪梅》的画面。
都是华子,赵孟华和袁华还是挺像的。
江寻和校工部的暴徒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先行离开,捉弄赵孟华太久了,到时候玩坏了就不好了。
随即对着苏晓樯说:“我没事,身上的血味是刚刚参加学院安排的动物学实验留下的。”
屠龙应该也算动物学实验,没毛病。
“那就好。”苏晓樯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江寻揉了揉苏晓樯的小脑袋说。
苏晓樯素白的小脸因为剧烈运动变得红扑扑的,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上,穿着一条灰蓝色的睡裙,很居家风的小熊拖鞋如今只剩下一只了,另一只可能是跑丢了,白嫩的脚丫子上全是灰。
“之前听说你不参加文学社的聚会,我没准备来的,结果他们说你和赵孟华打起来了,赵孟华那个王八蛋有一大票狐朋狗友,我怕你吃亏,就跑了过来,结果前面堵车……”
苏晓樯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了,想把那只沾了灰的小脚丫子藏起来,可又不知道放在哪里,于是把没穿鞋的脚藏在另一只脚后跟的位置,结果跑太久了,腿有点发软,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江寻拦腰把苏晓樯抱在怀里,她有些害羞,但是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她现在看起来不像一个小天女了,倒像一个落难的小公主。
他解除了和锁魂典狱长之魂融合的恶灵状态,可是那股子凶煞之气仍然残留在身上,别人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都把他当成杀人狂魔,只有这个女孩子第一反应是问他有没有受伤。
真是半点防备心也没有啊,这个傻姑娘。
江寻抱着苏晓樯坐到电影院的椅子上,大手轻轻握住她的小脚。
“不要……”苏晓樯的脸更红了,想要把脚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这里人这么多,不要在这里……”
“哦?”江寻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晓樯问:“不要在这里做,要去其他地方做吗?“
“做,做什么……”苏晓樯的舌头在打结,眼睛低垂不敢看他。
“大晚上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能做什么?”江寻从桌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帮她冲洗脚上的灰尘。
清水变得浑浊,雪白的纤足又回来了,苏晓樯的脚瘦长、略小,雪白雪白的,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那脚趾头跟嫩藕芽儿似的。
江寻突然想起来老色批曹植馋嫂嫂的身子写得那首情采风流的《洛神赋》中的那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这么漂亮的小脚,穿着罗袜踩水的时候,溅起的水珠是否细如尘埃呢?
江寻忍住把玩了一番苏晓樯的柔弱无骨的小脚。
“江寻不要,不要这样。”旁边苏晓樯带着哭腔哀求道。
看着苏晓樯化身被流氓调戏的蒸汽姬模样,江寻心头暗叹罪过罪过,他本来不是恋足的变态,都怪这姑娘小脚太美。
错错错,全是她的错,他那张浓眉大眼的老实人脸上露出受害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