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意外？”
一边说着话，秦玖一边往前迈了一步。
莫轻愁神魂遭遇重创，就算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但现在也确实虚弱到了极点，连维持着站立都极为勉强了，更别说做点别的什么了。
而在莫轻愁后方的凤璃，以及莫愁山的弟子们，这时候却是齐刷刷地往后退了几大步。
在他们看来，这时的秦玖，无疑是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存在，连莫轻愁都在她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她们这些人又能做什么？
要不是顾忌着莫轻愁还在，只怕这些人都要拔腿而逃了。
秦玖看得极为可乐。
莫轻愁自己是软香狐族，从来不愿意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去拼搏，只想着攀附他人，轻松的得到一切，而她门下的这些弟子，哪怕并不与她一样是软香狐族，但在精神上，这些人与莫轻愁，却是如出一辙。
所以……莫轻愁这是把软香狐族的精神传承了下来，就算她的这些门人弟子身体上不是软香狐族，在精神上，其实早已经被同化了，成为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软香狐族？
或者说，只要存了攀附于他人而生存这样的心，每个人都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软香狐族？
秦玖的心里莫名就有了这些感悟。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都感悟了些什么，但莫名的，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了许多的收获。
如果心境修为能够有一个量化的话，秦玖一定能发现，此时的自己，在心境修为上，又成长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