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刘,王三位将军都是英雄,你不用这么纠结,告诉我答案就好。”
王超也不知道为啥呀!有一次秀才让他们这样做,大家闲着没事当乐子,就听了他的,结果那晚党项人袭营,这些救了他们的命,那次以后只要扎营秀才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原因?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而且这么多大官,就这一会,他的内衣都湿完了,双腿颤抖的就像筛子,说话都是问题,还能想什么原因。
那位进门通报的校尉看到王超这个情况对老人嘀咕了几句,看来这里是有高人,于是他对众人说“走了这么多路,大家都累了,这里挺干净的,我们进去坐会。”自己率先带头走进帐篷。
陆子非正在考虑商行的后续,他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作为一个后世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当律师的时候亲身处理的商业案件无数,经验在千年前的宋朝绰绰有余,正想的入神被人打搅,心里不爽,看也没看随即开口“你们这些当官的,命令就发不完吗?一天几十个命令谁能执行的完。”一身冷汗过后稍微恢复了一点的精力的王超跟进来听到这句话,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经略安抚使,整个陕西在他官位上面的就一人,握有正真的生杀大权,这熊孩子让他说话注意点,怎么就不听呢?
老人没什么反应,他一直从底层到今天的地位,清楚这些人也不容易,只是这个做主的人看起来年龄有点小了,常言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心里的第一印象就在期望值上降低了很多,他觉着没什么,可身边的人不行,校尉第一个问责“安抚使范大人面前,你一个厢兵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这句话激起了陆子非的怒气,老子仗都打完了,你还来这欺负人“范大人怎么了,范大人是父母生的,难道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范大人给这个国家出力,我就没有?虽然我是一个厢兵,可是宋夏战争每一场战斗我都参加了,你神气什么,神气你去打党项人啊,出门几百里党项人就在那,你怎么不去,嘴上说谁不会,门外几千父老乡亲你怎么不去给他们解释他们的儿子去那里了?在我这打肿脸装胖子,谁给你的勇气?是梁静茹吗?”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一个律师,嘴仗都打不赢一个宋朝人,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校尉蒙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小兵敢在范大人面前咆哮,而且他最后谁给自己的勇气,梁静茹是什么鬼?这种级别的喷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开封的那些官二代大家尽量都是动手不动嘴,一时之间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哦,你刚才说的范大人是谁啊!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你懂得”完了还给了他一个懂得的表情。
懂你MMP,你这想起来问范大人是谁了,那刚才我挨得你那顿骂不是白挨了。
还是个刺头兵,胆识还不错,看样子是读过书,老人开口道“老夫环庆路经略安抚使范仲淹,你叫什么名字。”
范仲淹,这个名字好像在那听过似的,好熟悉“我叫陆子非,陆逊的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子非,不对,你刚才说你叫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陆子非像头驴一样向后蹦了几步说道。
老范也被陆子非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听到我的名字这么大反应“老夫范仲淹,字希文。”
一句卧槽都形容不了陆子非现在的心情,历史记载范仲淹和好友韩琦一起在陕西阻击西夏人,王叔给他说韩琦的时候他没想这么多,范仲淹啊!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成为千古绝唱,大宋三百年唯一的圣人,而他见到的还是一个活着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