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由于今天不是旬假日,唱了一口酒就去县衙办公了,古时上班时间还是挺早的,假期也很多,王超是个好酒之人,喝了一口直呼这才是酒,以前自己喝的全是假酒,这酒看起来清如水,但是烈性如火,喝一口下去喉咙和心里火辣辣的,男人就应该喝这样的酒。
陆子非看着众人的表现说“王叔,现在觉着那三千贯花的值不值?我们大概用三坛酒蒸出一坛,那么以后的卖价就相对于高一点,除了我昨天让你再做这么一套设备,你再帮我联系一个可以烧瓶子的地方,并且瓶子上的盖子要按我设定的做。”
王超似有疑惑的说道:“设备这个好说,有熟人,烧瓶子?小非你说的是烧瓷器的地方吗?”
陆子非也反应过来了,宋朝的瓷器烧制达到了高峰,五大窑出品的任意东西你能拥有一件,你这一生都不用努力了,这样一来,那就可以做的更高档一点了,操作性也多了。
“对,就是王叔你说的烧瓷器的地方,晚一点我会给你字样,你拿着去问他们能不能烧出来,多走几家,挑一家能大量供应我们的,烧出的质量也不能差。”陆子非一边想一边说。
王超听到大量心就扑通扑通的跳,小声的问道:“小非,你说的大量是多少?”
陆子非随口说道:“第一次可能要五千个,后面我想每年需要几十万瓶,一家是来不及做的,这都是后话了,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后面的事情谁都说不定。”
还是得走皇上的路线,他需要帮忙宣传一下,看了一眼还在围着那桶酒转的李霖说“你别看那玩意了,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官窑,帮我烧几件瓷器。”
李霖那双贼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动,不知道在想什么歪主意,过了几秒他说道:“这个吗?好说,但是我回去的时候你需要给我这样的酒十桶,怎么样。”
你的要求就这么低吗?那可是官窑,哎,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真可怜,陆子非也假装考虑,做出那种很舍不得的表情说“成交,我要的是官窑最好的师傅帮我烧,不是最好的瓶子,酒不可能给你的,你要想清楚了,欺骗我,红烧狮子头和好酒就离你而去了。”
“放心,多大个事,你知道对我来说本就不难,去求求他就好了,若是能给他带回去大量的钱财,你就是让官窑给你烧最美的夜壶都不存在问题。”还是老一套,拍着胸脯保证到。
销路陆子非是真的一点不担心,就怕货太少,现在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价格,三比一的比例蒸馏,那价格最少要翻三倍才行。
“王叔,前面倒进去的酒谁买的?”
“小非,是我去买的,这是长安县最好的酒了。”
陆子非笑了“原来是田叔去买的啊!田叔你买的时候一坛酒多少钱。”
田锁说:“一坛五贯三,咱们要的多,最后我讲到了五贯。”
“那田叔觉着现在我们这样的酒一坛能卖多少钱?”
这可把田锁难住了,他就是个农民,打过仗,人老实,和王超陆子非都是老乡,所以跟着他们干,可这几万贯的买卖他真不敢插嘴。
王超接过话茬说道:“别为难你田叔,他喝酒还差不多,我在外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的酒,说实话,这个价格真的不好定,小非,你的想法呢?”
陆子非说“我准备走高档路线,酒分三个等级,普通的-高级的-顶级的,普通的三十贯一瓶,高级的五十贯,顶级的一百贯,以后可能还会出现更高级的,那价格可能更高。”
没人说话,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说了,就连李霖这个分不清韭菜和麦子的人都知道,一个五口之家每天生活所用都用不了一贯钱,听他的意思是一瓶,还不是一坛,瓶子肯定没有坛子大,一百贯?谁会花一百贯买一瓶酒喝,除非那个人傻掉了。
王超小心翼翼的问“最低价格的都要三十贯,有人能喝得起吗?小非。”
真是一群土鳖啊!后世一瓶茅台拍卖出了一千多万,在宋朝起码超过万贯了,还是大家抢着要,三十贯就没人喝,笑话,宋朝的经济是历史上达到巅峰的,打造开元盛世唐太宗李世民都比仁宗年间的经济差的不是一点点,能喝起的人多的去了,还是眼界决定一切。
陆子非也明白这些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只要第一批酒卖出去他们就懂了,该解释的还是要说“我本就没想着让普通人去喝这酒,不说我们的价格,原来五贯钱一坛,又有几个农民能喝的起?我们的酒走的是高档路线,是让那些达官贵人喝的,这个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照做就好,王叔,我安排你的事情不要忘记了,一会吃完饭没事,虎子你顺手去查查我那个好同窗的底细,进来不要让人发现,不管发现什么,你都自己不要动,回来告诉我。”
吃完饭几个人实在是无聊,李霖对于逛长安提不起一点兴趣,得给他们想点娱乐活动,麻将是个好东西,老少皆宜,可是制作需要时间,扑克牌倒是挺好,想做就行动,找来纸,裁成一般大小的纸块,用笔在上面标好,陆子非,李霖加上陆子云开始了他们的斗地主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