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的样子,瞧着就像是被冤枉的。
有两个,冒着被开除风险的生产主任,之前就没有举手表决开除程安。
这下又来帮程安说话,“程会计,你真没去大兴?
可是厂里都传开了,说你……是去了的!”
程安:“我觉得是有人要害我,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程安,行了,你都不是这个厂的职工了,还装什么装!”
黄长荣就是看不得程安一副装的不行的样子。
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就算程会计不是厂里职工了,可他过去也为厂里打下了半壁江山。
之前的订单,也多数是他谈下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更何况,这件事,还有可能冤枉他了!”
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说完,立刻又有人附和,“没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得听听程会计的解释!”
虽然人开除了,再听解释,挺扯淡的。
不过也正能说明,何厂长为人霸道。
“程会计,你说你没去大兴,那你这两个月去哪儿了?”
有人问程安。
问的问题,对程安来说,还刚刚好。
“我去了首都!”
“你撒谎,你分明是去了大兴!”
黄长荣道。
“你有病吧,我去了哪里,我自己难道不知道?”
程安瞪了一眼黄长荣。
当着黄长荣的面,从口袋里拿出两张车票。
一张是去首都的,一张是这几天回来的车票。
看完,一群人震惊了。
何厂长更是看着黄长荣。
因为黄长荣信誓旦旦的和他说,程安这两个月都在大兴做副厂长,天天想着怎么搞垮新鑫,替自己出口恶气。
可现在算什么?
根本不在大兴,而是去了首都!黄长荣脸色也不好看。
这两个月,他人在郝珍珠的身上,爬不起来,哪里还顾得上程安在做什么。
“程安都已经是被开除的人,你们这么关注他做什么?”
黄长荣嘴硬道。
“就算他没去大兴,也不能说明他和大型服装尝没有关系!这些车破奥,只能说明他现在没去,以后他肯定回去。”
程安笑了:“照你这逻辑,你是不是也去了大兴,你是不是也和大兴的人有关系?”
黄长荣:“程安,你少胡说!何厂长是我表姑父,我为什么要去大兴?”
“这厂还是我和何厂长一起撑起来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大兴?
我知道了,你们是卸磨杀驴是吧?
现在厂里已经不需要我,所以就这么对我。
你们今天可以这么对我,明天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对别人?”
程安煽动情绪的本事不小。
来开会的一些个生产主任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看到程安,似乎都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特别是好些根本不想程安走,但是却被迫偷了票。
顿时心中悲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