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人人皆知陆绎被囚于嵩延高墙内,却不知我的今夏将自己的心也锁了三年。
或许陆绎就是她的药,感觉她的闺女又和从前一样了,还是那个今夏。
“怎么没把他带回家,吃顿团圆饭。”袁大娘边说边往今夏碗里夹菜,“那孩子,命也苦。既然他都出来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他未娶,你未嫁。啥时定个日子,把婚完了吧。实在不行,要不娘去陆家说亲。”
今夏正大口喝汤,听到娘亲一本正经的谈论婚事,顿时呛得七荤八素,“娘~~~,不是你闺女就这么恨嫁?谁家娶亲,女方去提亲?”
说着说着,小脸红了,“要提也是他家提。”夏爷我何时落魄到这个地步了?
……
“大人”
岑福站在陆家别院一直等着陆绎。
“岑福?”
“是在下。”
陆绎看岑福平安,心里很是欣慰,“回来就好。”
岑福想起刚才公公的回话,“大人,皇上派人说今日进宫时候较晚,明日早朝去面圣。”
“嗯,知道了。”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美,陆绎看着那圆圆的月亮,想起了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
缓缓笑了……
三年,多久没看到这样的夜色。诏狱不见阳光,就如这漫漫长夜;他就像这暗淡的黑色,她就如那美好的月光,照亮了他的世界。
左胸口藏了一张早已模糊不堪的纸条,那句——“我等你“,在微微月光下闪着异样的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