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姑娘一脸淡然,早已混熟风月场所的她,对这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习以为常。
“江姑娘,深夜请红豆来这,是弹曲吗?可……并无乐器。”红豆看像那身着将军服的圣火女子,不紧不慢的说着。
江晚轻呻一笑,“姑娘误会了。听闻红豆姑娘来自京城,而这审问的犯人亦是来自京城。我呢,只是让二位彼此见见故友熟悉熟悉。”
红豆睫毛轻闪,她此时已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呼吸紧颤,头皮发麻,体内似有烈火,似有渴望。
很难受……
为何会这样?她记得倒掉了来时喝的参茶。莫不是,洗漱的水有问题?
江晚见药效起了作用,走到红豆姑娘跟前贴耳低喃,“姑娘要想自救,便应下我们的合作。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姑娘,能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鬼牢里活着出去。”
“姑娘看着办吧,这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江晚意味不明的说个半截,拍了拍其肩。
红豆似乎被这闷闷一力,清缓了意识,手忽的攥紧,“只要我答应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他?”
江晚轻蔑的笑了笑,“那看你的价值值不值得我向主子开口。”
红豆未答话,哂笑的解着衣裳的第一颗纽扣,却无人注意她的纤纤细手尽是颤抖。
岑福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原先中箭中针的伤口愈合好又裂开了。
疼痛浸染全身,却淡淡没知觉,只听一句,“所有人都出去,看好牢门,不得松懈。”便昏厥了……
………
东方既白,京城
丐叔和杨程万在养汐馆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