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秀妍那边身体状况也不错,席君勒也给她安排好后面身体康复的照料了。
“看过医生了吗?”席君勒面上挂着担忧。
他觉得鲜于鲭不是那种小病小痛就矫情的人,肯定有不得已的隐情。
鲜于鲭点头:“看过了,谢谢。”
随后,请他坐下,再让花小脆下去多上一杯茶。
一旁的白立尧看出席君勒眼中对鲜于鲭的关切,觉得自己待着可能会妨碍他们,便跟鲜于鲭道别:“我先回去了,改天学校见。”
出来送白立尧走后,鲜于鲭犹豫着没进别墅。
“席少爷来了。”姜蓦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
“嗯。”
鲜于鲭脸上有些为难。每次席君勒来找她,她总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姜蓦赫看她纠结的样子,说:“要我去赶他走吗?”
鲜于鲭失笑:“他是客人。”
席家和南宫家是世交,怎么能随便赶人家呢?
鲜于鲭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进去,姜蓦赫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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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面而坐,席君勒目光一直落在鲜于鲭身上时,让她有些如坐针毡。
半晌,席君勒终于开口打破沉默:“鲭鲭,你是因为昕昕,才一直避着我吗?”
鲜于鲭不可能跟他承认这事:“席少爷,你误会了。”
无论南宫昕喜不喜欢他,鲜于鲭也不会和他多接触,免得让人误以为自己想高攀他。
“不是因为昕昕?那是……因为子聿?”
到现在,席君勒还一直以为,鲜于鲭不受南宫家的待见。
他身子往前靠近一些,眼神真挚地望着鲜于鲭:“你有什么苦衷,尽管告诉我。假如你在南宫家过得不开心,我可以帮你!”
鲜于鲭有些迷惑。
她什么时候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了?是南宫昕告诉他的吗?
“席少爷,南宫家对我很好,你不必替我担心。”
“是么?那你为什么要处处受监视?”
“监视?”鲜于鲭愣了一下。
看席君勒眼睛瞥向一旁的姜蓦赫,随即明白过来:“姜先生是大哥安排的保镖。”
可席君勒觉得,鲜于鲭只是南宫家的远房亲戚,哪里会被重视到为她请保镖。也许,表面上说保护,可实际上就是监视。
没看这个所谓的保镖,一直对他们两个“虎视眈眈”吗?
席君勒此时也不管姜蓦赫了,直接坐到鲜于鲭身侧:“鲭鲭,我愿意为你排忧解难,你不必有所顾虑。”
鲜于鲭起身,说道:“席少爷,多谢你的好意,但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什么苦衷。
现在我有点累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咱们改天再叙。”
说完,鲜于鲭转身要上楼。
“鲭鲭……”席君勒伸手想拦下鲜于鲭。
姜蓦赫突然闪身到他面前,沉声警告:“席少爷,请你自重!”
席君勒这才惊觉,自己刚才过于激动,失态了。
他赧然地对鲜于鲭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帮了我很多,我只是希望自己也能为你做点什么。”
鲜于鲭也不想让他难堪:“我明白。不过,之前我做的都是应该做的事情,席少爷不必放在心上!”
依这话的意思是,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席君勒心里有点难受。可是既然鲜于鲭都这么说了,自己又能如何呢?
或许,人家真的对他无意,才会一再地拒绝他吧。
席君勒神情落寞地说:“你伤还没痊愈,累了就休息吧,我不多打扰了。”
之后,席君勒便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