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水影失败的再不斩首先是晓组织的潜在敌人,目前又突然解除了和晓组织下线的卡多的合作,并且斩杀他可以得到一阿斯玛的奖金。
最重要的是,再不斩受伤了,斩首大刀都丢了。
再加上在附近活动的,是当年和初代火影都交过手的角都。
嗜钱如命,你不招惹他他都有可能去为了钱杀你。
自己的同伴都被他用来换钱了,更何况是你这个对晓组织还有着潜在危害的存在?
他会放过?
不会!
这时候,就要插眼达人出手了。
白绝!
这个孢子之术真的很BUG!
白绝的用处有很多,定位,易容,情报收集……
除了战斗力不行,简直就是万能的。
上述全都是鸣人的猜测。
而结果也表明,他的猜测并没有错。
生命法则果然在这个世界也能用,只不过这个世界的白绝能否被主世界的生命法则掌控呢?
还是未知数!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白绝挣扎着问道,神情却不慌张。
他们只是孢子分身罢了,不会真正的死亡。
当然,这只是他们自认为的,实际上他们只是达到了信息共享而已。
灵魂是单独的。
这也是为什么大蛇丸可以用他们施展秽土转生了。
“我是什么人?”黑衣鸣人呵呵笑着:“这你们不用管,你们只要知道,以后,所有白绝都要认我为主就可以了。”
生命法则催动!
这几个白绝瞬间惨叫出声。
鸣人一愣:
怎么会发出惨叫声?
随即反应过来。
看来是十尾了。
十尾也拥有着生命法则,黑绝借助着十尾来操控着这些白绝。
如今,鸣人拥有的生命法则和十尾的生命法则以这五个白绝为战场,展开了争斗!
两股力量的冲撞,让本来无法感知疼痛的白绝也撑不住了。
规则的变动让他们瞬间恢复了人体,疼痛,降临了!
白绝得惨叫声将木屋里的两个正在羞涩的人给惊动了。
白瞬间出现在屋外,再不斩……
他倒是想动,但是动不了:只要他一动,里面的石头就跟着动,然后那种复杂的感觉让他根本没办法迎战,再加上现在斩首大刀也丢了,更加没有战力了,只能在屋内给白掠阵。
望着白英姿飒爽的身影,再不斩老怀欣慰:“你也成长起来了,白。”
“什么人?”白迅速的跃上高空,融进一块冰境之中,冷冷的看着黑衣鸣人。
底下的再不斩将脑袋从窗户上伸了出来,双手已经结好水龙弹的印,只要黑衣鸣人有所行动,便要面对他的攻击!
那几个白绝仍在空中发出惨叫,身体被两种不同的生命规则改变着。
一种来自于这个世界的十尾,一个来自于现在的鸣人。
两个生命规则分数同源,但是鸣人有阴之道加持,偏向于生死交互之道;十尾的生命法则被黑绝掌控,走的是生生不息,万物繁衍之道。
理论上来讲,现在的鸣人,凭借法则之力根本不是十尾的对手:
毕竟他拥有的本来就是残破的生命法则,并且他才拥有了多长时间?
根本没法比。
再加上现在白都已经上来了,他还得分心防备,更加不是十尾的对手了。
眼看自己的生命法则就要被十尾远程吞噬,鸣人耍赖了。
阴之道!
吞噬!
既然拼法则拼不过你,那我留用道来压制你!
这个太极图虽然只是制式的,但是却也蕴含着云中子的一丝道韵,那可是比玉龟道人还要强的大罗。
远在雨之国的黑绝忽然心有所感,下一刻,他的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液:
“这是什么!”
……………………
白绝迅速的被阴之道改造,最终化为了灰蒙蒙中透着绿的绝。
模样到是没有多大改变,就是颜色变了。
黑衣鸣人:…………
这是暗示我把十尾给绿了吗?
旁边的白皱起可爱的眉头,这个黑衣男人给了他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我是鸣人。”
身形幻化,说话间,黑衣变成了白天鸣人的形象,紧接着又变了回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白在冰境之中迅速弓起腰,手上寒气凝聚,立刻化出冰针:“我和再不斩大人决定放弃这个任务了,今天也拒绝了卡多。”
“请给我们一条生路!”
在地上的再不斩也不管是否难受了,也迅速的戒备起来。
“我今天来不是要杀你和再不斩的,是有其他事情。”这时,白绝已经被阴之道改造完毕,化成一种类似于元神的形态,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散则成气,聚则成形,被鸣人收拢在袖中。
“这些是?”白好奇的问道。
“这些是我来的主要目的,现在目的达成了,不邀请我去喝杯茶吗?”
“好,那你稍等,我去给再不斩大人穿上衣服。”白见鸣人不像是说谎,松了一口气,瞬间又想到了屋里现在的场景,脸色有些发红,不知道想些什么,紧接着冰境融化,显然已经到下面准备去了。
再不斩的脑袋也在白回去后缩进了屋子。
鸣人心情不错,这个世界的玖辛奈和四代复生的载体找到了。
不过,阴之道改造的白绝可比原著中的白绝强太多了。
没关系,自己老妈还比原著中的老妈强呢。
卡卡西哥哥不还是顽强的活下来了嘛。
想了想,又将记载着卡卡西罪行的笔记本拿了出来:“卡卡西哥哥经常偷懒,家里藏着大量的《亲热天堂》。”
一会儿不记仇,难受的慌。
再不斩这边放弃了任务,不知道卡多会怎么办。
大概是会去请角都过来。
一来是杀再不斩,二来,杀卡卡西?
这个老东西杀孽身上肯定不少,顺手灭了吧。
波之国任务后,按部就班的等着大蛇丸袭击,三代召唤出死神。
便是父母彻底复生的契机了。
在此之前,需要再做一些安排。
就在鸣人推算的时候,白扶着一直在冒汗的再不斩开了门,颇像一对夫妻迎接客人:“鸣人,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