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苏清越，和平时那个文雅柔弱的姑娘，完全判若两人。
沈墨染看着这样的她，不受控地有些心疼。
“值得吗？”
沈墨染眉心微蹙，意味深长地问：“为了一个辜负了你们母女的渣男，冒着搭上自己的风险，值得吗？”
苏清越沉默了，她轻抿着唇角不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
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但是她很想问一问那个人，为什么要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个世上，却又对她不闻不问？
为什么要抛弃苏瑾？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从优雅温柔的样子，变得像是一个堕落的泼妇？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见苏清越低着头不说话，沈墨染的语气不觉柔和了几分，浅声问道。
苏清越抬眸看向她，目光变得深远。
“苏瑾以前是一个很优雅的女人，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我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
回忆苏醒，她响起了当时看到那些照片时的惊讶和意外。
在苏清越看来，她的亲生母亲一直都是一个庸俗的女人。
但照片中的她，和她所以为的那个她，完全是气质不同的两个人。
年轻时候的苏瑾，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整个人优雅且明媚，有种说不出的大家闺秀气质。
那灿烂的笑容，是苏清越完全陌生的感觉，她只在照片上看过苏瑾露出那样的笑容。
“我曾经听别人说过，苏瑾原本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闺秀，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