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孟繁斌跟着法相辗转来到了黑云观,自然是人走屋空,一个人都没了,不仅是人没了,连同黑云观里的一些东西也都不见了。
法相激动的在这找了一圈,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激动的他“唔!”“唔!”的哭了,“师父,师父,你在哪呢,师父,你不能抛下我啊,徒弟我就是贪玩,下山去玩玩而已,没曾想过要和你分开啊。”
“······”
“······”
孟繁斌和李三看着,自然不能感同身受,自然不能理解,只得在那帮忙绕着看了看,结果连封信都没有。
所幸孟繁斌说道:“法相从小在这里长大,怕是没喝自己的师父分开过,嗯?一会儿劝劝吧。”
“哎呀,他师父其实做的是对的,徒弟怎么可能永远跟着师父呢,这明显不可能吗?法相应该早就知道的,哈哈,我那时出师可是高兴的很,绷着高的就跑了。”
李三连连摇头。
孟繁斌道:“那你是孤儿?你师父的家是你的家?还是说,你师父将你养育长大,视同父母啊。”
“这倒没有,但我和我师父感情也挺深的。”
“没有那就别墨迹了,嗯?好好的和法相说吧,劝劝他,让他别伤心了,然后跟咱们回去。”
“嗯,行。”
二人折返而归。
见法相扔哭的泪人一样,只得劝说道:“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师父突然离开就是怕你舍不得,嗯?所谓修行,不就是这样吗?徒弟总有一天会离开师父的,谁也改变不了。”
“对呀,你师父交了你这么多,你是该自己闯一闯了,他这次突然离开,就是看韩将军是个可以托付的人,才让你跟着韩将军的。”
“没错,你跟着韩将军,必然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到时你就没辜负师父的一番栽培了。”
“我们哥们也不会亏待你的,必然拿你当兄弟看待,你师父,用心颇深啊。”
“一点没错,哈哈,兄弟,起来吧。”
一番劝说,一番解惑。
结果,法相依然无法释怀,在那依然“唔!”“唔!”的哭泣,依然抱头痛哭,无法释怀。
他自懂事就在山里长大,就在黑云观里成长,他的身边只有师父,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陌生人。
这种感觉和这种感情是说不出的。
他师父,就是他的全世界啊,这一刻,全世界都崩塌了,都塌陷了,让他一时间陷入了崩溃。
“······”
“······”
李三、孟繁斌是好话说尽了,结果依然没用,只的互相看着,想说说其他的,李三还想吐槽几句。
孟繁斌拦住了说道:“多等几天吧,反正韩将军身边也不缺人,直到法相接受这一切在说吧。”
“啊!?”
李三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山上只有他们三,可不愿意,就想离去。
可一想起韩立的话,要把法相带过去,就也认了,“行,谁叫韩将军开口了呢。”
这一下,三人就在此地,住了下来。
法相一言不发,每每想到什么就哭泣,李三、孟繁斌负责照顾,安心等待。
······
······
时间总是在转动呢,不会因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就会停歇下来,就会有任何的改变。
“滴答!”“滴答!”的晃动着,永恒不变。
韩立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在安心的陪伴着苍井美智子,对于这个被自己洗脑的女人,爱屋及乌到了顶点。
每日陪伴不说,也是尽心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