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媚笑起来:“容歌城的小姐们可真是开放......”面上笑着,她的指甲却已经深深掐着手心,想起黄语冰那天说的“没有人,没有事情可以伤害我;没有人,没有事情能让我快乐。”
那些该死的欺负她的贵族子弟!
“轮到你了,朗月小姐。”郑云深开口提醒。
朗月先对郑云深说:“你有一个练刀的忠仆。”
郑云深喝下一杯酒:“你知道的太多了。”
朗月又对杨公子说:“你睡过的女人不少于三十个。”
杨公子喝下一口酒:“加上你刚好三十一个。”
朗月又对婉玉说:“你喜欢过一个恩客。”
婉玉脸上露出悲戚的笑意,喝下了一杯酒。
酒壶已空,郑云深喊人添酒,然后对杨公子说:“你一直想睡黄家二小姐。”
杨公子喝下酒:“更想睡昭宁公主。”
朗月偷偷瞥郑云深,发现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郑云深对婉玉说:“你真名不叫婉玉。”
“世子欺负人了,大多数青楼女子都不会用真名。”婉玉无奈地喝下一杯酒。
郑云深又看向朗月:“你上个月第一次来信事。”
朗月小脸一红,否认道:“奴家已经十六,早就来过信事,世子喝吧。”
郑云深也不辩驳,喝下那一杯后说:“我们也玩过一轮了,再玩就没什么意思了。还是到此为止的好。”
说完,他拉着朗月就往外走,杨公子立即喊道:“世子牵错人了!”
郑云深头也不回:“我不是告诉过你,今日我们衣服相衬。”
杨公子一脸恼怒,一把将婉玉拽进怀里,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
朗月一路挣扎,却半点也推不过练刀十年的郑云深,委屈道:“世子弄疼我了......”
郑云深把她拉到一个包厢,将她推在床上:“朗月小姐,你该履行你的责任了,脱吧。”
朗月瞪大了眼睛:“郑云深你疯了吧!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清杭城醉梦楼的花魁朗月小姐。”郑云深走过来,将她压在床上,“今天刚来容歌城。”
他满嘴酒气,眸中全是怒意。虽然只有16岁,可身形高大挺拔,压在凤怀音身上好像一座山一般。
凤怀音觉得自己五年的剑完全是白练的,推不动凤怀安也就算了,连郑云深都推不动。她怒骂道:“我是你爹!你要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去帮我?”
郑云深压住她的腿,又用一只手把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方的枕头上,笑眯眯地看着她:“昭南公主,你这么脆弱的身板,还敢来青楼玩这种花样,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处子之身吗?”
“你难道以为我是来玩的?我有任务在身。”凤怀音怒瞪着他,“若不是你们这些贵族子弟纨绔无用,我何必顶着这脆弱身板一次次扮演别人,又何必冒着危险孤身前往大应王都?是你们不争气,我才不得不抗下这些风刀霜剑。”
凤怀音越说越委屈,眼泪都流了出来,浓厚的妆被冲的乱七八糟。她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练练徒手的搏击,导致有剑和没剑的时候战斗力差这么多。
郑云深伸出手帮她拂去眼泪,目露不忍:“阿音,不是我们无用,而是你的身份和能力决定了你的路必须坎坷。”
他放开了凤怀音,走到桌边往白绣帕上倒了些水递给她:“擦擦脸吧,你的脸已经比你的面具还花了。”
索微踢开了房门,后面跟着一脸惊惶的老鸨,凤怀音冲索微说:“我没事,退下吧。”
郑云深微眯双眼:“你的暗卫竟然能冲破我影卫的防线,有点东西。”
“所以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凤怀音擦干净脸,看起来白净清纯许多。
郑云深一敲她的头:“我就是生气啊,竟然扮成青楼女子,还说话那么露骨,不知道还真以为你就在青楼长大呢。”
“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吧?有这时间不如去讨你家昭宁公主的芳心。”
“我家昭宁公主?婚都还没赐下来呢,若我估计不错,陛下是想把她嫁到景盛去,实现两国联盟。不过无所谓,反正也没有特别喜欢。”
“呵,你的喜欢可真是一文不值。”
“怀安太子的喜欢倒是很值钱,你抓得住吗?”郑云深戏谑地看着她,“阿音,想要怀安身边那个位置的人太多了,你不知道自己踏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漩涡。”
“我的人生本来就处处漩涡。”凤怀音理好衣服,“今日我因为你任务失败,明天就得再来一天,所以为了补偿,你要帮我完成任务。”
“什么任务?”
“灌醉杨公子。”
“这还不简单。”
凤怀音没想到郑云深竟然直接冲到杨公子的房间,把他赤条条地从床上拉出来递给他一大坛酒说:“把它喝光,不然明天黄仲夏就会知道你对他妹妹做的事。”
杨公子又气又怕,最后还是咬牙喝光了那些酒,据说后来还因为喝太多酒吐了一夜,在家里躺了三天才活过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任务完成了。”郑云深笑眯眯地对她说:“我今天可是因为你没能开荤呢,你是不是要补偿我点什么?”
“天色尚早,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开荤。”凤怀音头也不回地找月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