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又将拥有怎样的可怕的力量啊,所有人对于这一变化都似乎没有察觉,不论是那名强大的堕天使还是深不可测的魔鬼,他们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仅仅只有卡片女王通过卡牌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股可怕的力量。
卡片女王感受到了那力量是从死灵凯特林身上传来的,但这不过是一闪而逝,仅仅是一瞬之间的感觉,眨眼之间就完全消失不见,就连卡片女王自己都不敢肯定这种感觉是否真实。
而这名随着魔鬼与堕天使前来的凯特林怎么看都不过是一名死灵,就算她是一名强大的冬鬼但也不应该有着这样的力量。
“怎么了?”巴尔问道:“第三张牌有什么不妥吗?”
“没,没什么,”卡片女王又多看了凯特林几眼,这名死灵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卡片女王压下心中的疑惑翻开了第三张卡牌。
“这张牌代表着你的未来,”卡片女王说道:“是皇帝,不用说这是一张象征着权势的卡牌。这张牌代表着用运用智慧获得了极高的权势,以及一种秩序的统治,一张非常不错的牌。”
“哈,看来这趟行程我的运气会不错,”巴尔笑着说道:“为这个我们得要碰一杯,抱歉我不太喜欢你的‘夏日红’,对我来说还是大口大口的喝麦酒比较爽口。”这么说着三人就举起了杯子在空中轻碰着,木质的大酒杯与精致的玻璃杯在空中碰撞发出了奇特的声响,金色与红色的美酒在杯中荡漾着,这一刻酒香弥漫在正个行会之中。“那么简易呢?最后还有第四张建议卡牌吧?”
卡片女王手只是一抹,最后一张卡牌就从桌子上消失了,建议牌的建议是针对塔牌去的,而现在却是皇帝牌,那么建议牌的建议自然就不准确了。“您的未来是光辉的皇帝,而皇帝本就是独裁的象征,这么看来任何的建议都是多余的了,还是不看为好。”
巴尔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之后的谈话就简单的多了,卡片女王处于困惑之中,对于大部分话题她多半是随口应付着,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占卜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她自称占卜不过是门外汉,但那不过是卡片女王的谦虚罢了,对于自己的技能她可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那一套卡牌,这可不是一副简单的卡牌。
卡片女王拿出来的这一套卡牌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魔法器具,它虽然无法说话,但是却能通过牌组来表示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人想要作弊,那么首先也要问卡牌自己是否同意。
而现在卡牌没有做出任何反映,那么就是说巴尔的未来可能有两种,塔是巴尔的未来,皇帝同样也是他的未来。未来有两种,一种是像塔所预言的遇到可怕的灾厄,并且在灾厄之中被毁灭。还有一种就是成为皇帝,取得了巨大的权利。当然,还有无数可能,未来总是让人难以预测的,至于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卡片女王已经决定不去想它了。
因为那不是她的麻烦,而且距离分别的时间已经不远了。<首发>。
“这一副阿尔克那牌真不错,”闲谈之中巴尔随意的说道:“可惜这副牌用来占卜,或者是施法的作用远远大于游戏的作用,我甚至都无法想象如何用这副牌玩游戏。”
“这副牌也是可以用来玩游戏的,”卡片女王说道:“只不过不会那么有趣。”
“哦?那么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见识一种新的卡片,”巴尔说:“这套卡牌非常简单,游戏也不难,但是却异常有趣。”
“哦?可惜我不觉的这世界上还有我没有见过的卡牌。事实上多元宇宙各地的卡牌游戏我多多少少……”卡片女王的话语说到这里就停下了,因为她看到了巴尔拿出了一幅她从未见过的卡牌。
“这叫扑克牌,”巴尔恬不知耻的说道:“一个由纯粹的魔鬼——也就是我发明的有趣小游戏,同你的那套阿尔克那牌可是完全不同的。”
“噢?怎么说?不都是卡牌游戏而已吗?”
“不,不,不!这其中区别很大,”巴尔说道:“如果说你的那套阿尔克那牌代表着的是混乱,事实上也是如此,所有的占卜都会尽力将清晰明确的事情模糊化,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欺骗的作用。比如我说你会遭到灾厄,那么我会说你将来会遭受到灾厄,但是占卜者可从来不会说你会在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的某个时间之中会遭到灾厄,不是他们不想这么说,而是他们根本就说不出来。而你的未来会遭受到灾厄——这简直就是一定的了,谁能够说自己今后的生活会一路顺风顺水呢?灾厄总是会如影随形。所以阿尔克那牌的解释多半是模糊的感性的,甚至是抽象的。”
“很有趣的分析,”卡片女王微笑着说道:“不过将占卜和骗术摆放在同一位置,这样的思想太过偏激了。恩,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