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莫言没有说出口,曾经的仇恨因为这两句话而消失,可要是昊违背了这两句话,那他将会成为在莫言心远比常兼泊还要仇恨的敌人。常兼泊只是毁了她的人生,而昊做不到的话,毁掉的则是无辜生命的人生,莫言的心,在这一刻重新燃起了火焰,心极度冰寒的温度,正在随着一个梦想一个承诺逐渐的回暖融化,这世界上终于有了除仇恨之外让她追寻的东西。
昊没有强求说什么你的仇恨我来替你报之类的话语,一个有个性的女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人生被主宰,莫言和卫紫如此,恬静的齐曦尘也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她也要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生活,否则何必在上外那般努力的学习、实习工作,大量的翻译英原著资料来提升自身的英语水平。一个有理想的人,总要在人生除了亲情、爱情、友情之外,找寻到另外一个贯穿生命的理想,并且愿意为之付出足够的代价。
“记住别太拼,凡事留一线,你还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宝宝出生。”
“嗯”
自从遭遇巨大的变故之后,莫言从没有一刻心情是如此的舒畅,人生最伟大的事情就是做好一名母亲,最伟大的爱就是母爱,最伟大的情即是母子(女)情,能够融化一切的冰雪,融化一切的仇恨,融化一切的一切……
当昨夜的事情生之时,莫言正跟着罗雅静和贾利达在泰国,听到消息后正巧有一班次到上沪的飞机,莫言第一时间赶了回来,罗雅静则让她转达给昊一句话,那就是她暂时不会回京,哪怕她和贾利达是做早上的返回京城的飞机。
一剑西来,当尘封的兵刃重见光明之时,杀戮将随之而生,曾经的罗雅静为了使命而背负杀戮的罪,现在的罗雅静,会为了儿子背负所有的罪,哪怕这罪要比杀戮还要重。
莫言并没有太长时间的与昊在床上相拥,如一个呵护加班工作满身疲乏的丈夫进入梦乡的妻子,当昊在她怀睡着后,莫言蜻蜓点水的在昊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今日没有漏*点澎湃的**,却有着割舍不掉化解不开的淡淡柔情。
到洗漱间冲了个澡,换上宽松的衣服,莫言坐在了巨大的办公室当,因为在这里韦猛等人已经到达,五个人第一时间从京城赶了回来,如不是知道昊没什么事,现在的他们就不是坐在那里表情各异的孕育着,而是早就爆开来。
韦猛恨自己,为何当初没有跟昊一起回来;白连也恨自己,不管是哪个支脉那些人都是天山的,他无法继续面对言诺,此刻也无法面对昊,手里的指甲刀用力的搓着指甲,早已修好却浑然不觉。
“去休息休息,昊做事的风格你们比我清楚,自责是没有用的,将所有的精力养足了,别到时候掉链子就好。”莫言此时和之前的心态明显不同,多了一分女主人的归属感,这一点被淳于乐轻松看出,就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内心却是一片苍凉,战友朋友下属之外,她最想拥有的一个身份,却始终不得其门。
淳于乐始终没有绕过那个弯,有道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淳于乐内心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障碍即是无法接受昊花心的存在,否则还会如此选择等待吗?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如卫紫那般妖孽的不走寻常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齐曦尘那般宽容的胸怀,淳于乐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女性,职业赋予她的只是一颗坚定的心,却没有赋予她放弃心传统思想的契机。
自哀自怜自怒,谁人可以劝慰她,没有人,韦猛几个都不是傻子,早在一年前就看出来淳于乐在战火孕育出来的爱意,没有齐曦尘等人他们会鼓励淳于乐去追求,现在只能是装聋作哑权当不知道,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淳于乐自己的手。
韦猛第一个站起身离开,在顶楼之下有一层的房间是不对外的,平日里一些保镖和训练出来的男女都居住在这一层,韦猛等人在上沪,几乎都住在这里,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房间。
憨子、哈麻、淳于乐都纷纷离开,剩下白连走到莫言近前,上下看了一眼,露出了为其高兴的神色:“恭喜你,走出了那片泥藻。”
莫言与白连是小,莫言家的遭遇白连也为之痛心,白连的父母当初来上沪陪着莫言住了半个多月,两家之间的情谊并没有随着莫言父母的故去而淡掉,反而是更加深厚。
“也许吧。”莫言自己都没有现,此刻她的风情万种,一笑一颦之间,显露无遗,浑身上下满是色彩的光辉,让人羡慕不已。
白连笑了笑,没有多说,走出房间。
警笛声在楼下响起,莫言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起,大堂经理告知她,有分局的警察要见这里的负责人。
“不拒绝,可以让他们上来,但要挡住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莫言想让昊多睡一会。
身子被从后面抱住:“不用了,让他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