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儿是笑得花枝招展:“呵呵呵呵……我更喜欢帅哥哦。”
“这个家伙喜欢能让他听话的,而我喜欢能听我话的,任大美女该是后者吧?”文昊指了指沙发内的白连。
“小混蛋,刚见面就开大姐的玩笑,小心出门就被人做掉。”任萍儿白了文昊一眼,调笑随着淡淡的平静而过去,她玩一些老话中的戏子可以,可要是与文昊这样的人真的玩笑成真,文运昂都会觉得十分麻烦,想想文运昂都没碰的女人会是什么背景,两人多少年的交情,任萍儿对文昊多了几分长者的慈爱,少了几分妖娆的本性流露。
谈笑之间,一把牌结束,文昊的运气很好,当他梭掉了那一盘两千万的筹码后,几个人也都随意的跟了上来,直接发牌文昊竟然赢了,两千万变成一亿两千万,钱在赌桌上真就算不得钱。
第二把文运昂的牌面已经稳赢,文昊直接推了四千万的筹码出去,然后扣牌,以他自己的方式将之前的筹码提供还回,千万的概念在此刻犹如块八毛般随意。
接下来的牌局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气急败坏的大资赌额,几个人在桌面上更像是友好的交谈,和风细雨,一把几千万来来回回,坦洛夫斯基的运气不好一些,连着开了几亿的支票。
说是赌局,更像是饭局,更像是一场秀。
闲聊一些国际纵论,胡侃一些时事政治,话里话外如不是知晓这几个人的身份,肯定会将其当作一群疯子,那种狂傲的话语不是嚣张,而是本身实力地位层次造就的语言层次。
不咸不淡,不温不火,两个小时候牌局结束,几人分别给文昊留了电话号码后各自离开,台面上的筹码没有一个人动也没有一个数,似乎这场牌局的根本意义就是文运昂为了给他们介绍文昊,给文昊介绍他们。
蔓延开来地形险要的山顶,文运昂与文昊并肩而立,北方的午夜风很硬,透彻入骨,文运昂连续咳嗽了几声,显然对这即将步入黎明的黑暗不太适应。
“你找我来,不会就给我介绍几个大人物吧?”没有亲情还有血缘,血溶于水的某些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和空间完全消逝,看着文运昂身子羸弱的模样,文昊首先开口,打开了这沉寂数分钟的父子对话。
“咳咳,当日是我的疏忽,关于你来草原的消息被透露了出去,死不了和活不了交给我,透露消息的人交给你处置,这次进京我来帮你安排……”
“哈哈哈哈哈……”还没等文运昂说完,文昊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直笑得文运昂摇头叹气,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往往都会简单到让一旁的人无法理解。
“好”文昊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开,这一声好也几乎断绝了父子之间修复关系的可能性,到了这个时候文运昂维护的是谁还用说吗?如果自己不是如此强势,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现在嘛,用一种交换的方式文昊自然会不屑一顾,答应也算是了结了彼此间那血脉传承的给予或是华夏老理父无过的终结。
曾经的文昊是你文运昂的第四子,血脉不可磨灭,而今的文昊不再欠你文运昂丝毫,包括血脉传承包括三年南宫的教导,他日再见是敌是友另当别论。
你文运昂也有当说客的时候吗?骄傲如你在草原被囚禁得毫无脾气还是用子嗣来换取短暂的自由。
文运昂,你很悲哀。
迎着冷风刺骨,文运昂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连续的咳嗽让他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几滴鲜血随着咳嗽落在地上,仿若未见般的自嘲道:“文运昂啊文运昂,你真的老了吗?还是时间把你的一切都磨灭了,今日竟会被自己的儿子嘲笑。还有你们,真的就觉得我文运昂可以被威胁了吗?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我还有足够的时间陪你们好好玩一玩。带着绿帽子联合起来报复我吗?你们配吗?”
南宫的身影出现在文运昂身后,皱着眉头看着地面上那点点血滴,叹了口气说道:“文先生,这样的文昊还不够吗?”
“呵呵,南宫,你觉得他有可能做到数个你叠加起来的实力吗?那样的话我也就放心将一切交给他,现在的他,还比不上那几个家伙,最起码在大局观战略眼光都差了不止一筹。”文运昂摇摇头,不是否定儿子,而是双方的道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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