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芙笙的眼睛里，笑得嚣张。
战栖珞盯着那双灿烂又明亮的眼睛，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
他下意识地被那双眼睛蛊惑，慢慢地朝眼睛靠近。
就在他的嘴唇，快要亲上那双眼睛的时候，他猛地清醒过来。
发现自己的举止后，身体一僵，然后用力地推开沐芙笙，就像是在躲避蛇蝎一样，飞快地跳下床，抓起放在床边的衣服，就大步朝门口走去。
“哐——”
“啊——”
他刚刚拉开门。
躲在外面偷听的丫鬟，没来得及撤回，直接一头摔进屋里。
“哎哟”
“哎哟”的声音，在脚下响起。
战栖珞抓着衣服，盯着摔在地上的下人。
想起刚才那幕，不知道他们看了多少，顿时，战栖珞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哼——”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面色铁青地离开。
……
“娘娘。”
“皇后娘娘。”
……
丫鬟们揉着屁股和手肘，进去领罚。
沐芙笙大手一挥，罚她们回去抄大字。
然后，又留下玲珑伺候梳洗。
“娘娘，奴婢刚才看陛下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娘娘，你是不是……”玲珑一边给沐芙笙梳着头，一边小心地问道。
“你别多想。”
沐芙笙笑了笑。
“那……”
玲珑就不明白了。
沐芙笙冲着镜子，朝她眨了眨眼睛，做个调皮的动作：“我就只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了。陛下脸皮薄，他那是害羞了。”
“害，害羞？”
玲珑张大嘴巴，一脸被雷击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