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
易谙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充血的红,目光如严冬的冰冷,又如狼一般的凶狠。
纪晚一怔。
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出门急,她只记得包里好像还有一套金针。
金针过穴,先用以压制,足以抵他那件浴袍了。
“就你?”
纪晚不在意地扣了扣桌子,眼神戏谑地看他。
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易谙眸间的冰冷红霜越发的寒凉,纪晚没理会他,准备下楼将包里那件金针先取上来。
竟没想过,此刻陷入狂乱的易谙,哪里会在乎眼前是什么人,纪晚刚转过身要下楼,身后粗重的喘息声袭了过来。
手刚刚握到了门把,纪晚反应过来腰际忽然被一双修长而冰冷的手搂过……
纪晚浑身一僵。
“别去……”
“我的事,不能被人知道。”
对方的语气甚至有一丝的恳求,更像是在极力地压制住。易谙浑身冰冷,像一个捂不热的冰块儿。
纪晚感觉他的气息一直在耳边回荡,碎发扫过,让她很痒。
腰际的禁锢也让她莫名其妙。
“你他妈是不是得逼我揍你……”
啧,还是没忍住,说脏话了。
纪晚略有些抓狂。
但是——
话没说完,纪晚剩余的废话卡在了喉咙眼儿里……
“……别动。”
紧紧地箍住她,易谙的脑袋迅速地低落下来,她脖颈间的一滴雨珠,被他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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