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喧闹了一天的小城,终于安静了下来,窗外霓虹灯依然闪烁。
此时的酒店房间里,郑航远停止了鼾声。他揉了揉太阳穴,让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清醒些。
躺在身旁的张春莲喝醉了,没有机会卸妆。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虽说脸上的妆容已经化去了一部分,但是仍然看得出精心打扮过的张春莲,非常的漂亮。
酒精还没有完全退去,看着熟睡的张春莲,郑航远已经感觉到浑身燥热。
他解开春莲旗袍的扣子,双手已经不受控制了,向里摸索。
张春莲迷迷糊糊中醒来,按住了郑航远疯狂摸索的双手:“还没洗澡呢。”
郑航远顾不上许多,翻身上马,褪去了自己和春莲,身上所有的衣服。
春莲被郑航远的双唇堵住了,说不出话,身体紧张,却又享受着郑航远的霸道和粗鲁。
过了一会儿,耳鬓厮磨的温柔,被强烈的撕裂感所取代,春莲紧紧地抱住了赤裸的郑航远,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郑航远累趴下了,伏在春莲的耳边喘着粗气。
春莲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庞上。她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只感到浑身的疼痛和疲惫。
郑航远用手指摩挲的张春莲的嘴唇,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把你弄疼了。”
张春莲娇羞的按住他的手,没有说话。
郑航远抓了件浴袍,包裹着赤裸的身体坐了起来。他点燃一根烟,本想狠狠的爽两口,却听见张春莲咳了两声,赶紧把烟头都灭了。
他刮了刮张春莲的鼻头:“老婆,要不咱们洗鸳鸯浴吧?”
张春莲羞红了脸,扯过一张被单裹住的身体,鞋也不穿,走进了浴室:“不要,我要自己洗。”
郑航远哈哈一笑,他最喜欢看春莲害羞的样子,单纯又可爱。
春莲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用沐浴露打了许多泡泡。她要用热水,好好浸泡这疼痛且疲惫的躯体。
电视柜上摆着一支进口红酒,这是酒店为了庆祝他们新婚之喜,特意送给他们。
郑航远找到了起子,摆弄了很久,总算把木塞子给起了出来。没有醒酒的容器,他只好不停的晃动着酒杯,让酒醒得快些。
他醒来时,天是一抹黑的。一番云雨之后,东方已现鱼肚白。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一抹殷红,正如他心中所料,这是春莲的第一次。她要好好爱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从始而终,都是他的。
......
还没有郑航远这样的这般好福气,醒酒后的田树林依然要准点上班,艾德生的第一批货已经到达美国口岸。不出意外的话,几个货柜过两天就可以顺利到达艾德生的仓库。
田树林哼着小曲,摆弄着他那一堆茶具。昨天新得了一罐好茶,他得好好的品品。
这时候他的秘书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不好了,田总!”
田树林皱起了眉头,十分不悦地放下了小茶杯:“什么事情慌里慌张?一点分寸都没有,不会先敲门吗?”
“对不起田总,事情有些着急,所以我忘了。”
“什么事?”
“刚才银行打来电话,说艾德生的信用证有问题,有可能……有可能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