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不能保,但人进了衔蝉居说已经处死,谁敢说不信么?”
木兰撇撇嘴道。
“衔蝉居是大梁皇帝的班底,你们子年堂后面是谁?”
白小幽点点头,猛然询问木兰,去长安之前,他还是觉得弄清楚这俩组织的跟脚才好,省的带着这这帮人卷入什么莫名其妙的斗争,这种无妄之灾绝对要越远越好。
他知道衔蝉居和子年堂是有某种对立,但通过木兰救白展的样子又好像还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程度,这让白小幽多少有些猜测。
看到白小幽的问话,木兰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白小幽。
“党派?皇室?宗教?还是其他什么?”
白小幽沉吟了一下,在木板上写了几个词。
这几个字写出来让木兰十分意外,仔细打量着白小幽,如果说之前还觉得白小幽是个聪明决定的小猫咪,那现在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些词汇别说一只猫,就是人没有点见识也说不出来,这让她对于这只小猫咪又有了新的认识。
白小幽在写出这几个字之后也有些后悔,只不过为了了解这个世界,该问还是要问问,毕竟身边能有这种见识的也就木兰最为合适。
“以后有机会跟你说吧,他们来了。”
木兰没有回答白小幽,眯着眼睛远远看着一队人马缓缓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白展,此刻骑在马上的他脸色不太好,虎妈的给他的伤不轻,再加上白小幽挠了满脸花,一个月的时间加上各种疗伤的药才让他可以承受这种长途跋涉。
这里到长安千里之遥,但时间有限,不能在耽搁。
本来这次奉命押送他根本不想来,这种任务没有几个月根本不可能完成,但衔蝉居里面可不管什么身份背景,就算他姓白也不能例外。
上次来盗虎仔本身就是因为进入衔蝉居需要有人作保,求在四皇子头上,有四皇子和他自己的身份才勉强同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出任务,没想到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要说恨那只小猫咪他还做不出来,这是他的骄傲,要不是那只肥猫可能就真要死在山上,但对于这只猫并没有什么特殊感情,甚至这两天疗伤他还怀疑是不是木兰设套算计他,他现在都怀疑那只猫真有那么聪明?猫写写画画他看到了,但传话的是木兰,这不免让他生疑。
“哎,你说白展大人上次怎么了?咋脸被抓成这样?”
跟在囚车后面的兵丁压低声音询问旁边年长的那个,通知他今天出远差见到传说中的白展大人之后吓一跳,一路上憋着没敢问,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听说是跟着周大人上山拜山神,被山神给挠的。”
旁边那个人平常就爱打听事,一听有人问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也是他之前听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