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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不到这大明尊教的大尊武功会这样高,竟然能从你和宇文伤、独孤峰的围攻下突围。”我脸上动容道,心里也确实为一件事沉思起来。
听李渊以另一个角度说起我和他、宇文伤、独孤峰交手的过程,因为从旁听者的角度再去重温这一战,我就发现自己好像游刃有余,但其实都是凭借着功力比他们三人高这点而占优而已,实际上我在应对中还有着不少的破绽,看来缺少实战经验还是我最大的弱点。
“最厉害的其实是他的应变和计谋,单以功力而言,虽然比我们三人为高,但也高不了多少。” 在面具的掩饰下,李渊并没有发觉到我的不妥,继续说道。
听见李渊这样说,我却不知道应该是哭是笑,因为他说的和我想的完全是两回事,不过能让他这样认为,我那样刻意隐瞒实力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这个大尊既然如此厉害,你派人全城搜捕也只是做无用功罢了。”我淡淡的说道。
“我并不是不清楚这点,但就算大尊如何厉害,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也是如此。”李渊笑着摇头道,
“听你的口气,看来是昨晚的搜捕有所收获咯?”我愕然问道,难道大明尊教也有人潜伏在长安,而且也被捉住了?
“确实如此,我们捉住了大明尊教五类魔中的恶风,而且另外还有不少的收获,将各方势力派在长安的卧底也牵出了不少来。” 李渊从容不迫的答道。
“那是否有问出什么来?”我脸上不动声色的又问道。
“唉……,没有,昨晚恶风和他的随从已经在狱中自杀,想不到这些人竟然在口中暗藏毒药。本来我认为大明尊教只是塞外的跳梁小丑,现在是彻底改观了。” 李渊深感可惜的答道。
“哦?你对大明尊教的看法有什么改变。”我疑问道,同时庆幸那个恶风死得好,这样一来就是死无对证,不然让李渊审问出许开山其实根本没有来过长安,那或多或少都肯定会惹起李渊的怀疑。
“被宗教麻痹而不惧生死的人是最恐怖的,还好外间已经都将大明尊教看成是魔门的人,不然如果被他们在中原落地生根,那就真的麻烦了。唉……,但现在天下魔长道消,还不知道会乱到那时候。” 李渊好像很有感触的叹气道。
“除了大明尊教外,还有让小刀你烦恼的人吗?难道是祝玉妍!”我心生不好的预感,淡然问道。
“不是,阴癸派还能有慈航静斋互相制衡,我说得人是徐子陵,这人现在是天下无人可制,比起当年的石之轩更难对付。”李渊双目闪过一瞬即逝的怒意,看来对我将秀宁拐跑这事还是十分在意,而且看来对我的恨意还不低,让我头痛不已。
“我重入江湖后,也不时听见这邪帝传人的传闻,虽然对他的评价并不好,但也没有人说他犯过罪恶滔天的罪行,你为何会如此在意他呢?”我装作不解道。
“唉……,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家门不幸啊!”李渊露出颓然和伤心的神色,一副不想提起的样子。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其实你不觉得这个徐子陵和你年轻的时候很像吗?这是我听见他那些传闻后的第一个想法。”我露出了自和李渊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还特意装出怀念的表情。
本来我真的不想这样做作,但为了不让李渊以后找我麻烦,我也只好如此了。而李渊却是想不到我这个‘岳山’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整个人愣了愣,接着看到我脸上的缅怀之色后,不由得沉思起来。
“好了,徐子陵这人我们先摆到一旁,说回正事。”等李渊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我的话后,我才扬手道,接着双目精芒电射,语调已经变为充满恨意,“我自从练成换日后,心境变得平和了很多,但有三个人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大哥所说的三个人应该一个是席应、一个是边不负,最后一个难道是……?”李渊小心谨慎的问道,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谁都知道他说得是尹祖文。
席应和岳山的仇恨天下皆知,就不用多说了。而李渊在还没有起兵作反前,就一直从我岳母东溟夫人处购买兵器,这密切的关系看来应该就是从岳山处而来,所以边不负和东溟夫人的事他也肯定很清楚。
“虽然不是尹祖文,但他也脱不了关系。”我摇头否认,顿了顿才语带寒意的继续说道:“那人就是‘邪王’石之轩,若非他的卑鄙手段,秀心怎会含怨而终。”
“石之轩?他还未死吗?尹祖文竟然是他的人。”李渊呆了呆,马上想到了我话中的意思,双目杀机大盛,冷哼了一声。
虽然尹祖文后期就会背叛石之轩,但我这时候这样说也不算是冤枉了他。而李渊也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因为碧秀心的死而对石之轩怀有深刻的恨意,知道尹祖文和石之轩有关系后,就算他本来对是否收拾尹祖文还有几分犹豫,现在多数也只会剩下因为他欺骗自己而产生的怒火。
“他当然未死,更在你身旁虎视眈耽,偏你还茫然不知,盲目的宠信着尹祖文。” 我用嘲弄的语气道,说得李渊一脸的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