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我就算不是日思夜想,也起码每天想几次的女子,我再也压不下心中思念和激动,只是一眨眼就来到她的面前,想也不想就将她拥进了怀中。
见到我这举动,妃暄倒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但君嫱嘟起的小嘴却已经足够挂起油瓶了。不过我暂时也管不上她又在发小孩子脾气,因为现在对于我来说,当然还是先处理好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帝君,请自重。”用力推开我,说话来的话不但没有我想象中热烈重逢应该有的含情脉脉,冷冷说出的话语更让我顿时傻了眼。
“,别玩了,那里来的什么帝君?”我凝望着问道,但她却转移开视线,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已经继承阴癸派派主之位,以后将会以重振圣门声威为己任,请帝君请不要再为难我了。”双目射出凄迷之色,也让我终于肯定她所说的话全是真的,让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呆了呆。
“你为什么要接任派主之位,我们不是早就说好,只要等你完成身上肩负的责任,就能和我在一起吗?难道你已经忘记了?祝后呢?她为什么突然要将派主之位传给你。”我双手紧紧的捉着柔弱纤细的香肩,激动的连续问道。
这时候我也真正感到在我心目中的重要地位,我真的不能想象如果不能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会对我造成多大的痛苦。
“现在天下地形势已经改变,我们仅剩的基业也只有襄阳和冠军两座孤城,当宋缺北上之时。轻而易举就能将我们这点实力铲除掉。因此祝师已经下了全面撤退的命令,不然地话我们势将元气大伤,没有百年的时间也不可能恢复过来。再没有卷土重来地机会。但事实上在未来一段长时间内,又或宋缺有生之年。魔门也再难有大作为。”幽幽的说道,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清楚,如果她真的离开阴癸派地话,那阴癸派将会受到另一个重大打击。所以她不能这样做。
“至于祝师已经立下死志,将派主之位交给我后,就去除掉石之轩这个心腹之患。”顿了顿后又说道,脸上黯然之色一闪而过,旋又回复平静。
“可恶!祝玉妍现在在那里,我上次明明已经和她说清楚,还以为她会想得通,那想到她还是一意孤行。这也算了,她怎么能明明知道你也喜欢我。还将所有责任推到你身上,自己却一走了之。”我再也不能压制心中的怒火,气愤的直呼祝玉妍的名字。如果不是因为还顾忌着的反应,就要破口大骂了。
“祝师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人。石之轩害得她很惨。血债必须血偿,我很明白她的痛苦。所以我更不能让她失望。1%6%k%小%说%网”瞟了我一眼,黯然道。
“别说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带走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为此就算要让我从此让魔门从世上消失也在所不惜,更不要说只是其中之一的阴癸派。”我深呼一口气,截断了的话,以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你……,如果你真的这样做,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原谅你。”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樱唇微颤道,她很清楚以我的能力,要做到所说地话并不是一件难事。
“对不起,我也是一时被急疯了,但我还是那一句话,我无论如何也要你和我在一起。”我终于恢复了一点清醒,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更像是在威胁,连忙道歉道,但在原则性地问题上当然是绝对没有可能有丝毫让步地空间。
“既然妃暄已经来到你身边,你就放过我吧!”望了我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妃暄一眼,语带哀求道。以她地眼力和智慧,又怎么会还看不出妃暄已经成为我的人。
“不,妃暄是妃暄,你是你,你们那一个我也不可能放弃。”我再次激动起来。
见到我情绪有点失控的迹象,妃暄和君嫱互相望了一眼后,往前走到我身边,伸出双手一左一右的按着我的肩膀,希望以此能让我平静下来。
“,不如你先告诉我们祝后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决定,还有她现在在那里,我们找到她之后再做商量?”妃暄见到事情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提议道。
其实刚才妃暄看见我为了而那样激动,芳心还真是生出淡淡的妒意,但在听见我最后一句话后,就清楚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确实是和一样的,如果现在她和易地而处,我也会有同样的反应,所以最后反而感到一丝喜悦。
“杨虚彦曾经来见过祝师,两人谈话的内容无人得知,之后祝师闭门不出几天之后,就将我和派内的长老召了进去,之后就宣布了将派主之位传给我。”和妃暄做了那样长时间的对手,对于对方的心思当然是一清二楚,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用感激的眼神望了她一眼后,才轻轻的答道。
“杨虚彦?他来找祝后做什么?”我冷静下来后,脑袋也终于恢复了运转的能力,听这样说,不由得愕然道。据我所知,杨虚彦和祝玉妍在原书中可是从来没有过任何的交集,而且杨虚彦说起来还是石之轩的徒弟,祝玉妍见到他不立刻下手宰了他已经够奇怪了,竟然还谈了一段时间。
“等等……。”我终于隐隐约约猜到整件事的起因,肯定是因为杨虚彦这混蛋的怂恿,所以祝玉妍才会去找石之轩报复。而另一方面,也就是说在我不清楚的情况下,石之轩早已经在暗中开始行动。而且一样控制着杨虚彦,所以杨虚彦才会想到利用祝玉妍除掉石之轩。